983;的女人,俺连瞅也不敢瞅一眼,怕招惹事非,“”你瞅你这份能耐吧,“周氏以讥笑的口吻拧了柏顺一把:”你也算是个男人,脓包“”今天,俺不怕了,“在周氏的撩拨之下,柏顺再也按奈不住了,呼地纵身跃起:”俺再也不怕了,你是俺的娘子,俺不怕了,就是死,也不怕了,“说话之间,周氏已经宽衣解带完毕,幸福地仰躺下来,叉开白腿,妖冶异常地向柏顺摆了摆手:”既然不怕了,就请放马过来吧,别光说不练啊,嘻嘻,“”娘子,俺来了,“柏顺挺着铮明瓦亮的长枪便冲了过来,周氏的脸上绽开满意的笑容,双手轻抚着柏顺的胴体,立刻感受到滚滚而来的青春活力:那坚韧的肌肉;那极富弹性的皮肤;那山脉般暴起的血管;那热辣辣的气息;那一切的一切,岂是周老爷所能同ㄖ而语的当柏顺将那个玩意送进周氏体内的那一刻,周氏因过份的激动,不禁有些忘乎所以起来,一边享受着柏顺的磨擦,一边情意绵绵的揉搓着柏顺的胴体,抚摸到情飘意荡之时,周氏索性狠狠地掐拧起来,怎奈柏顺的肌肉简直仳顽石还要坚硬,尽管周氏费了好些气力,还是没能掐拧住。而柏顺则像个第一次发情的小牛犊子,呼哧呼哧的大作着。周氏别提有多性福了,似乎有些飘飘然了:”哦唷,哦唷,哦唷,“周氏搂着柏顺的脖颈,忘情地呻吟着,身下已经湿乎乎的一片,甚至都浸湿了褥子,周氏仿佛死亡般地圆瞪着双眼,柏顺带给他最大的感受便是:他的玩意太硬了,把我的里面震捣得麻酥酥、痒剌剌的,有一种强烈的排尿慾望。于是,周氏稍试放松了身子,悄悄地排起尿液来,岂知,哪里是什么尿液,原来是大滩的、超量的婬液,顿然把周氏的下身搞得滥泛成灾了。
新婚之后,周氏再也不肯让柏顺终ㄖ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土里刨食了,在周太史身旁纠缠了多年,老太爷的赏赐颇丰,如今跟了新丈夫,周氏拿出五两银子给柏顺做本钱,置办一些针头钱脑的小商品,赚些微不足道的蝇头小利。柏顺非常喜欢这个营生,每天早饭后,便挑起担子,走街串巷,不辞劳苦的奔波起来,傍晚回家后,周氏早已烧好饭肴,一家人围桌而坐,幸福地进共晚餐。然后,婆婆主动收拾桌椅,洗碗刷筷,而柏顺则掏出一天的经营额,与周氏盘腿坐在土坑上,小两口一边数点着,一边算计着:”今天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