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对于这句话,我只能当做没有听到。秦鸿泽见我离开,用手拍了自己嘴巴一下。“我到底是处了什么问题,给她说这个。”他自言自语道。
“你没问题,不过方法错了。”一个魅惑的女人穿着红衣坐到了我刚刚坐过的位置上。
“你是......”秦鸿泽疑惑着问道。
“认识一下,我叫白蕊。”她的脸上浮出微笑来。
我打了车,去了小杨烤肉。我没有吃饭的心情,只是想去那个第一次遇到师父的通道里呆会。我开了结界,买了几罐啤酒,买了拜祭用的香烛和祭品,坐到了小杨烤肉的消防通道里。
我边喝着啤酒,边在结界的通道里撒着纸钱。“师父,我下来要怎么做?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总觉得你一定会逃出升天。但是...你却不在了。”
我痛快的哭了一场。醉醺醺的走出了那里。从明天开始,我所有的事情都告以段落。因为,我要去医院。那个我定为我众生奉献的地方。
晚上回到酒店,这次我做了充足的准备。在与道友们的最后一次晚餐中,我混入符水。和大家一起烂醉。接着用红绳封住房间。霍文轩的材料准备的很充足。一副骰子,一个罗盘,十来根红绳,还用上坟头土。接着把酒店的水放干。撒下稻、黍、稷、麦、菽。取了红绳,套在房门锁上,扣了红结。接着走出房间,结手印下了咒。
在三天以内,无论任何人也无法出入房间,当然,房间里的人也冲不出房间来。
这些步骤,我已经在脑海里重复过好几遍。
我在身上装了红绳和足够的道符,径直向着医院走来。
医院门口仍然是一片熙攘的景象,几个买煎饼或是方便早餐的人都未散去。挂号大厅里早早的就排成长队。看来,新院长一上任,就翻新了大厅。
我看了一下时间,7:30分。还没到上班时间。于是,给自己加上护持。向着旧内科楼走去。
早上住院部有很多家属下来买早餐,医院逐渐热闹起来,其实,医院反倒是最不缺人气的地方,只是因为有人在医院死去,所以,正常的医院都是阴阳过半,倘若失衡,才会发生灵异事件。第三人民医院,却是因为人为的意外。
我看到了一位上次新晋的大夫。他的脸色阴沉,看到我就站住了脚步。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至于他是什么东西,我自然清楚。
要是它敢冲过来,我就给他个符尝尝。
他向后退了一步。我与他擦肩而过,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自然能闻到他身上的尸气。我听见一声猫的长叫。在旁边的草丛里看见了一只花猫。伸手指了指,说道:“不关你的事,赶紧走。”那猫一缩身体,跑掉了。
我伸手入兜,在住院部门前撒下一把朱砂。嘴里默念道咒,走了进去,门口的小镜子应声而裂。
一进到大厅,整个气息就开始变了。
我又见到两只“医生”。
它们不敢在我身边靠近,远远避着,均是惧怕的退后一步。
我要先去院长的办公室。取得旧内科楼的钥匙。
刚走到院长的办公室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一片争吵。
“我们怎么处理这些,怎么定住她。”一个男人的声音喊着。
“用芬太尼。把整个旧内科楼喷洒气体。对外就说消毒。”这是院长的声音。
“听我说,你们没有权利这样做,我经历过一切,她还毕竟是个人!而且以前已经经受了那么多的痛苦。”我听得出,这是赵大夫。
“现在不是怜悯的时候。”那个男人冷冷的说道。
“当初我就说过,你们根本无视法律,对她的实验从来就没有停止过。”赵大夫声音听起来有些激动。
“你以为是谁制定的那些法律?”那男人说道。
“这是我的实验室。”赵大夫说道,“已经不是了。”男人冰冷的回答着。
“我有权决定怎么做。我在医院对谁也没有说过一句话。而我看到你们的行为实在令人发指,你们......”
“那你最好还是继续闭嘴。”
房间传来一阵沉默。
“你还是走吧。”那男人说道。“啪嗒”我面前的门发出一声响动,想是被锁住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接着传出赵大夫苍老声音:“从一开始,我就不该通知你们。”
“给我站住!”那男人继续说道。
面前的门没有打开。“你真以为,你能够应付这种事吗?凭你这个小实验室,几张破卡片和超感知的落后机器?时代已经结束了。现在组织已经快停止这些研究了。人们现在不关注这些,他们更多关心的是幼儿园的老师给孩子扎了多少针,今天又有几只老虎从原本的高职位上滚蛋,还有随便在演唱会上露出的屁股!”
“我的任务是拆除旧内科楼。这也是国安的决定。这一切该结束了。”那男人说道。
“你们会闯下大祸的。相信我,如果强行拆除,一定会带来灾难,知道吗?她一直就在里面。甚至已经在医院里开始延伸,有的时候还会走到新的内科楼里。内科的病患出现发热现象不是偶然的,如果扩散,整个江州......”
“所以你就把那本她看过的破诊断学到处让人看?”那男人说道。
“人们必须要知道真相。总有一个人或是更多的人,能知道你们在医院里都做了些什么!”赵大夫又开始吼道。
“我没有足够的权利去讨论这件事,你也没有。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所采取的这些措施,都是为了这个国家的最大利益化!”那男人说道。
“国家没有要求你们这样做。”赵大夫说道。“总有人能阻止你们的恶行!”
“赵良翰!有本事你就给江州人民说去!看谁会信你,今天必须要开始拆除。现在就去通知施工队,开始拆除工作吧!”
我一把拧开了房门!“不能拆!”
在我面前出现了三个男人。一个是赵导师,一个是新院长,而另一个,是完全不认识的一个西装男人,他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装,一张瘦削的脸上显然因为我的突然闯进而显得愤怒。指着我的鼻子吼叫道:“这是谁?请你出去!”
“我叫梦依尘。在一切事情没有清楚前,这个地方不能拆除。”我平静的说道。
哼。那男人哼笑了一声,“还轮不到你来命令我。我是国安的。”他从兜里亮出了国安的证件。
哼。姐就是能管你的,而且,还完全对口的管你。
我从兜里掏出国安的证件甩在桌子上。
灰西装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打开证件的手有些不自然。看完我的证件后,他腾地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冲我敬了一礼。
“赵大夫,你是当时的参与人吗?”我没理他,冲着赵良翰问道。
“是的。”赵良翰见国安的人见过我的证件后再不发一言,知道我非同一般。也就如实作答。
“您的实际年龄是多少岁?”我看着他。
“105。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活这么久,现在看来,应该是我给她递过一只削好的苹果。”他回答道。
“现在,这里听我指挥。先把施工队解散了,安排误工费。然后,你!”我指着那个灰西装说道,“把这个医院里所有的国安人第一时间叫到这间办公室来,就在我面前打电话!”
“是。”灰西装很听话,开始打起电话来。
“赵大夫,给我讲讲当年的事。”我冲着赵老师说道。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