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怨恨江行风不过两天就迷上了新嫁的女人。难道那女人真有什麽魅人心神的本事
跟随在江行风身边多年,晴歌对江行风的喜好个可说是掌握八成。为了他偷偷学习媚术,服侍他用尽心思与花样,即便近年江行风看待人事的眼神越发冰冷,难以捉,却也没有真的迁怒于任何人或亏待自己。
但她瞧着转变,万一要是有一天或者是她年老色衰,色衰爱弛,尚未有名份的她该怎办总得想想未雨绸缪。但就算在中利用江行风的权势和自己的手段安排打点过,她依旧夜不成眠,辗转反侧就是在思考如何争宠,如何巩固自己在东的位置。
要如何才能让良人回心转意,更甚者让新嫁的太子妃失宠,转而扶正自己,恐怕只能昧着良心行事了。她不想当恶人,她也想要一世一双人;可是她的地位低微,身子给了江行风,能依靠的人只剩他而已。如果连他都再也不垂青于她,她活不了多久。
姑且不论太子妃的脾气心如何,容得下或容不下她,她都无法容得下与她争宠的女人。不是她心如蛇蝎,而是这个廷,这个国家制度,逼得她不得不。
殿外守门的太监拔尖的通报,让她回了神,赶紧起身至殿门前迎接太子殿下。
江行风一眼瞧见跪在殿门前的奉晴歌,淡淡地说:「起来吧。」
但晴歌非但没有起身,反而将头磕在殿上冰冷的玉石地面,凄楚地说:「请殿下降罪。」
江行风一挑眉,侧目看着她,疑问道:「奉侍姬何罪之有」
听江行风不再唤她晴歌,而是喊她的头衔,却又不是喊她娈婢,心里一喜一忧。喜的是他承认她侍妾的身分,忧的是那冷漠的态度。
「爱之深,让晴歌忘了规,冒犯了太子妃殿下晴歌理当自请责罚。」她眼泛泪光,语气凄楚。
「奉侍姬也知道你自己的行止过当」江行风嘴角勾起了笑,看着跪在跟前的女子。跟在他身边多年,他岂不知她善妒
「晴歌知错,但万事皆有因。都怪晴歌对殿下占有慾太强,失了分寸。但晴歌真的很爱殿下。不能没有殿下。」晴歌忽而抱住江行风的大腿,啜泣起来。
你们每个人都想独佔我爱到底是什麽爱是有多爱
江行风听了晴歌这些话,脑海中只浮现这些想法。
江行风甩了袖,看了周遭太监女纷纷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冷冷地令道:「你们都下去吧。」不一会儿,殿内只剩他与晴歌。
「吾知道了。你起来吧。用膳。」江行风淡淡回答。对晴歌,他开始自称吾。上下分际有别。他还记得自己稍早如何教诲行歌。听见这字吾,晴歌更急更慌。
「殿下,你生气了厌弃晴歌吗」晴歌仰视江行风双颊滑下串串晶莹的泪花,只希望他的垂怜。
「没有。」江行风一手拉起了晴歌,晴歌突然间紧抱住江行风的腰。让江行风震动一下。
但这是因为他再次体验了晴歌与行歌的差异。晴歌的爱慾是如此强烈直接,如同暴雨洪水,毫不掩饰;而行歌的感情却是若有似无,像是看得见却不着的云雾,更令人想窥见全貌。或许是因为他才和行歌相处三天,新鲜感罢了。他如此告诉自己。
他没有动作,就任晴歌抱着自己哭泣,让她的泪沾湿衣襟,直到晴歌觉得足够了,抹了眼泪,幽幽地抬头对他凄然而笑:「瞧晴歌任至此,让晴歌服侍殿下用膳。」举起手拉起江行风的手。这动作又让江行风想起了昨日在祈年殿迴廊上,自己伸出手等待行歌那双冰凉的小手。忽然对晴歌心怀愧疚,便拥住了晴歌,不发一语。
晴歌被江行风突然搂进怀中,内心惊吓,却嗅见了不属于太子的体味,那股淡淡的桂花幽香充斥鼻腔,心知那是太子妃的暗香,悲从中来,泪眼婆娑,哽咽地说:「殿下,请不要抛弃我。」
江行风听了,心里更难受。一只手抚着晴歌的背脊,轻声安慰道:「胡思乱想什麽」
「我真的很怕,很怕殿下有了太子妃,就不要我了。」晴歌带泣呜咽,更显凄楚可怜。
「不会的。」江行风抬起晴歌的脸,见她哭泣的梨花带泪,心里愧疚,竟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内心却又再次被两个女人之间的差异给震撼的不能自己。
他勉强地转了头,装作一点事都没有,淡淡说道:「用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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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行歌心下大骇娇呼出声。怎受的住这香艳的玩法太子殿下由她身后撞来,贴着她的臀瓣,一下又一下的冲击,让她险些跪不住,纤细的手臂顶着椅背,两团丰满的雪也随着冲撞晃动弹跳着。想要躲开,却被他铁臂嵌着腰枝,动弹不得,只能哀哀的受着。
江行风看着背对着他的行歌,雪背如丝绸般滑腻,柔亮的青丝搭在肩上,随着他的撞击,往前飘散,遮住了她的表情。于是伸手一把缠住那缕缕青丝,在手上转了几圈,才看得见那两团绵在她纤细的手臂下晃动出粼粼水波的曲线。
「嗯」行歌垂眸,居然可以看见腿间的男在内侧滑动,磨蹭辗过她的贝,通体酥麻,比起他细细地吸吮着她的还要让她无法忍耐,蜜淌出更多的津,汩汩地由两人贴合处流淌自两腿侧。行歌羞红着脸,咬着唇,忍着羞耻的呻吟,将脸侧过,不敢再看。
「叫出来我想听你叫。」江行风见身前的行歌侧了脸,脸颊红恹恹的,媚眼如丝,忍不住趴向她,捉住她绵软的丰,命令她叫。
「殿下饶饶了我」行歌被他握住丰,感觉背上男体灼热,蹭着她的背脊,惹得她理智快飞了,蜜又是一阵收缩,淌出更多的蜜水,但怎也不肯浪叫出声。
「看来爱妃是不满意本王的”服侍"了」江行风不满她不听话,瞇起双眸出言讽刺,加大了动作。灼热的巨龙在她淌满滑腻蜜水的双腿间,更加暴地辗压着贝唇,一下一下,让赤红的头磨过行歌的蒂豆。
「嗯嗯啊殿下」惹得行歌忍不住逸出了舒服绵长的娇啼。
江行风听那销魂的媚吟,蚀人心骨,涨的更大,心里真觉得身前的小女人长得清纯可人,但却是天生的媚骨,要折磨死男人来着。更是抽动着男,死蹭着她的花核。
随着快感一波波袭来,行歌忍不住收缩下腹,牵动了蜜,两片贝唇吸吮着江行风的,也引得他这堂堂皇太子忍不住低哑地叫出声响:「啊行歌你夹得这幺紧真想让我顶进你的花里,狠狠地爱你一回吗」
「啊殿下你讨厌」行歌听他不再叫唤自己爱妃,反而叫唤起自己的名字来时,反应更大,蜜不停收缩着,双腿夹得更紧,直让江行风轻呼出声。
「啊你这个小妖」江行风被她这幺一夹,扯住了她的青丝,扣住了她的脸颊,吻上了她的朱唇,侵入了她的蜜嘴中,舌尖纠缠着,含吮着她那丁香小舌。行歌受到他如此挑逗,又是低吟,两人的唾沫就滑落她的下颚。
江行风疯狂地抽动这百余下,行歌也被逗得叫出声:「殿殿下啊不要了受不了了」
「舒服吗行歌这样干你舒服吗啊我好想入你啊」江行风断断续续地说着,知道自己快把持不住了。
「不要不要啊啊好奇怪我变得好奇怪」行歌摇着头,扭着腰,虽然嘴里说不要,但是却觉得蜜似乎空虚的要命。
江行风听行歌如此叫着,伸出手指,往她的蒂豆里碰触,才刚碰到,就听行歌尖叫讨饶:「嗯啊啊啊殿下,不要再弄了行歌行歌受不住了」
「说说你舒服说你喜欢被我这样干我就放过你」江行风才不饶了她,偏偏一手抱住她的双捻弄着,一只手指腹疯狂地在她蒂豆上震动,自己的下身也像是要炸掉般,戳动抽弄得更加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