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江行风和以往不同,到底是怎回事。
「甜。」江行风此时才展露微笑。「刚刚爱妃独自玩耍儿,不等朕这可不行,来,穿上它。」
行歌刚刚自渎过。自从前一个月太医诊治后,自己不知怎回事,情慾反而日渐增加。又不好意思同江行风说,只能自己解决。现在被江行风发现自己丢脸的事,羞红着脸,也无法拒绝。江行风又用强,只好依着他,穿上了黄金的贞锁。
「讨厌这这是什幺东西」行歌只觉得黄金紧贴着自己的臀瓣与花,冰凉凉地,反而让自己的身体颤慄,汩汩的蜜水,慢慢滑出。
「贞锁啊,避免皇后娘娘背着皇帝偷汉子用的器物。很适合你呢,爱妃。」江行风邪恶一笑。
「说什麽你怀疑我」行歌失声问道,满脸不敢置信。
「嗯绕一圈我看看。」江行风结实的双臂拉起行歌,要她转个圈。
「我才不要你居然怀疑我不贞」行歌羞怒,不知道自己的夫君在想些什麽,怒瞪着眼前穿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
只见江行风眸光转暗,呼吸也变得沉重。
「我刚刚看了一个男人肏了一个女人。觉得该替我的女人锁上这个鬼玩意。不过」江行风觉得自己下身的巨慢慢地膨胀。
「什麽」行歌脸发烫,她也见到江行风龙袍下鼓胀起来,不自觉地吞了一口气。
「我觉得这贞锁,本是勾引男人用」江行风举手撕裂行歌的衣物,用力地吻上她的唇,双手狠狠地揉着那两团软绵绵的美,引起行歌尖叫。
「行风,你你怎回事」行歌话还没说完,便被江行风抱到铜镜前。
「看着,看着你乱的模样。」江行风舔着行歌的耳垂,重地喘着气。
「说说什麽啊」行歌看见铜镜中的自己一丝不挂,下身还锁着奇怪的金锁,脸更红,别开了脸。但下身的蜜水却透过贞锁流淌出来,滴落在梳妆台上,晶莹地闪着光芒。
「我要干你,行歌。」江行风低哑着嗓子说着,江行歌摆上梳妆台,脱去自己的龙袍,解了裤头,便要解开那贞锁。但一时间却找不着钥匙。
「可恶」江行风暗咒着。
「行风你」行歌情动,眼神迷离。
「行歌含住我可好」江行风声音乾哑,只觉得下身亟欲需要抚慰。握住了行歌的手,往自己玉抚去。
「讨讨厌」行歌有些不愿,却又乖巧地滑下了桌,樱唇微启,轻轻刷过江行风的头。然后含住。
「啊行歌」江行风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笑了。
行歌唇角挂着白,连那黄金贞锁也喷溅了点点的白。
江行风趴在行歌身上,轻轻舔吻着行歌的脸颊:「行歌,不许,不许你背叛我。」一边握着钥匙,入锁头。
「嗯好」行歌轻轻地点着头,回应着江行风的吻。
「还好,还好我将你藏在这儿。」江行风卸下了黄金贞锁,深深地凝视着行歌沾满蜜水的花。手指轻轻地摩娑着。
「啊别别这样。」行歌娇吟,就要夹住双腿。
「偏要这样。」江行风紧实的窄腰挤入行歌的双腿间,握住巨龙,用力入。
「啊啊你好坏」行歌轻叫,轻轻皱着眉,却又有着无限的满足。
「我会轻点,不会伤到他的。」江行风温柔地吻着行歌的唇,灵活的舌尖探入她檀口中,吸吮着甜蜜。
「嗯才三个月小心些。」行歌轻轻地抚着小腹。
「我忍很久了餵饱我小妖。」江行风宠溺似的声调,轻轻地抽动起来。
「才三个月哪有很久。」行歌轻笑,但蜜却主动地吸吮夹紧。
「好久了尤其是看到有人干你我嫉妒的快发狂。」江行风皱着眉,下身的抽越快越猛。
「什麽」行歌不解地睁开瞇着的双眼。
「没什幺。我做梦的。」江行风轻笑,又吻住那香醇,堵住行歌的疑问。
帏帐间,传出了细细的呻吟。
静梅殿内。
楚魏后爬下男人的床,绑缚住男人于床头后,轻轻笑着。抽出一支玉势。
喊起了在她身上放肆的男人。
「太子殿下,刚刚千颜可好玩」楚魏后笑问。
「咦千颜怎将我绑住了」西狄皇太子依旧迷迷糊糊地。
「千颜想和你玩另一个游戏呢」自称千颜的楚魏后依旧笑容可掬。
「什麽游戏」西狄太子见千颜媚笑,胯下的男慢慢澎起。
「千颜听说太子和绘师常常玩儿。」千颜笑的千娇百媚,玩弄着西狄太子渐渐硬挺的男。
「呵呵,千颜吃绘师的醋儿」西狄太子佞笑问。
「怎会呢他俊美的要命,若是女人,更胜千颜吧太子想要染指他,也是正常的。方才,太子把我当成了他连千颜的后庭也玩了。」千颜樱唇在西狄太子的耳边吐气如兰。
「还说你没吃醋呢。不过你放心,我只是将他当女人罢了。其他人哪里了解呢。」西狄太子转过头想要吻千颜,却让千颜躲了开。
「是呢。只是千颜也想知道,太子后庭的滋味如何呢。」千颜浅笑,腰间套上皮带,将玉势套入皮带。
接着,扳开西狄太子的臀瓣,狠狠地了进去。
「啊啊啊啊」西狄太子发出嗤痛的哀号。千颜毫不留情地抽起来。
「太子殿下,舒服吗你仔细听好了。这是你假扮太监与李心沅混入六局的处罚。」千颜一边挺动着,一只手握住西狄太子的男,此时男已经因为痛楚而瘫软。
「然后这是你打楚魏皇后主意的处罚喔。」千颜说完,手掌用力一拧,西狄太子的男随即变形。
只见西狄太子发出惨叫,昏死过去。
「真可惜,千颜难得棋逢敌手呢。唉,谁叫你谁的主意不打,竟然敢惹楚魏帝的心头呢。」千颜娇笑,放开了西狄太子。
接着她了下巴,找到了缝隙,撕下了面具。
一个五官平面的男人面孔出现在眼前。
这人生的奇怪,面孔是男人,但身材却是女人。
他的下腹处有着淡淡的红疤,但翘臀蜜却又假不了。
披上外衣后,他转身唤了声。
一群黑衣打扮的将男人带下床榻,消失在静梅殿的黑暗之处。
接着这人换上了另一张面具,穿上了西狄太子的衣物。
江行风于御书房展开着纪录西狄的奇峰峻道水陆图。
眼前站着一个男人,沉默着,不发一语,冷冷地凝视着江行风。
「你软禁西狄的皇太子」李心沅终于开了口。
「怎会,他不是在西狄」江行风挑了眉,唇角勾起笑,一脸无害的样子,看了李心沅一眼。这男子果然俊美,但就嫌女气了些。
「你骗得过别人,骗不过我你将他软禁在哪」李心沅皱起眉。回想这几天西狄太子微妙的差异。
「怎对他还没死心」江行风正视着李心沅,眼神充满笑意。
「不只是觉得你狡猾。」李心沅咬牙切齿。
「我是在帮你。」江行风一脸无辜道。「难不成你就甘愿成为他的男宠没听到他说只是骗你而已」
「你是在报复他对你的皇后有非分之想。」李心沅又道。
「哼。」江行风冷哼一声。没有否认。
西狄太子混在李心沅一行人间,访楚魏,竟于尚功局见到行歌后,三番两次製造机会巧遇。
江行风冷眼看西狄太子混入楚魏,已有所安排,但见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