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逼死我唉」
行歌生涩地回吻着,小小的舌尖舔舐着江行风的唇,拨弄着唇瓣,就想伸入探索江行风的唇齿间。江行风嘴角微微翘起,伸出舌尖,轻轻地碰触行歌的舌尖。随后交缠进犯,逼得行歌缩回小舌,让江行风霸道地在自己的口中肆虐。
江行风支着臂膀,跪在美人榻上,一边亲吻行歌,慢慢地攀上美人榻,直到整个身子拢罩在行歌身上,让昏黄的灯光筛落深灰色的影子。那影子紧紧贴着行歌得雪白身躯,那敞开的蜜,他想像着自己如何进入行歌紧緻狭小的蜜,身下的家伙,更加硬挺,顶在行歌的小腹上,蹭着磨着。
他腾出手,抚着行歌的身体,指尖点着行歌的腰窝,腹部,沿着腹部点上了行 歌的脯,慢慢地爬上了那软绵绵的尖,绕着晕慢慢地打转。他的巨更加膨胀。
江行风抓起行歌的小手,满是情慾,低声说道:「磨人的小妖,来,感受我。」
他带着行歌的小手包覆自己的男, 轻轻地前后撸动着。
「啊这好大」行歌迷惘地看着手上赤红色坚硬又细緻触感的硬物。
「是,都是你害的该怎样赔我」江行风享受行歌柔嫩小手的触抚,充满诱惑地问着行歌。
「我我不知道」行歌更加迷惑,但不知为何她自己却觉得下身蜜更加的躁动,缓缓地扭起了自己的腰,无意地蹭着江行风大腿的外侧。
江行风倒抽一口气,忍着声说道:「故意折磨我啊,小妖。这可不行,帮我消火」
江行风一脚下了美人榻,一脚跨站在美人榻上,握住自己的男,一手抬起行歌的下巴,语调轻柔诱惑地启口:「行歌,乖,帮我含。来。」
行歌抬眸,迷离地看着江行风结实的小腹,小手了上去,引起江行风的震颤,那巨大的男跳了跳,顶上了她的脸颊。
就像在梦中一样,好香的江行风,薄荷气味中带着男人的麝香,他那温柔低沉的声音,诱惑着自己,整个藏书阁的灯光昏黄明灭不定,好靡的气氛行歌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醉了还是怎了,轻启檀口,伸舌舔了江行风那赤红巨的前端,惹得江行风深深吸了一口气。
「乖,来,舔我,含住。轻轻地」江行风再次引导,他的前端已兴奋地渗出晶莹的男香,缓缓一抽一抽的,就期待着行歌小嘴的服侍。
行歌缓缓地张开小嘴,轻轻地含住。
「啊对,乖,就是这样,来,舔我,轻轻地吸吮,不要用牙齿」江行风被行歌小嘴含住的那刻,湿润与温暖感袭来,就如同入蜜一般,虽无那种紧緻感,但已让他想要更进一步。
与其说行歌乖巧,不如说行歌好奇的舔起男尖端,探索着那细嫩的肌肤触感。被行歌这无心单纯的舔弄,舌苔轻刮着尖端,江行风只觉得自己要疯掉了,不想再等待。
他低叫着:「小妖,我要干死你啊可恶」随即按住行歌的头,挺动腰部,将赤硕大的男往行歌口中送去。
行歌咿咿唔唔地,任由江行风抽动,唾沫随着嘴角流了出来,那抽动快速,也让行歌的两团丰摇动着,江行歌在上头看着这景象,行歌那清纯的脸吞吐着自己的巨,更显无限色情蕩。
他低吼一声,加速抽的速度,在行歌口中肆虐着。行歌几度被他顶到喉间,不适地流泪。江行风才又慢下了速度,就怕弄疼了行歌。他也发现慢下速度的好处。行歌不自觉地顶起了舌尖,包覆着他的男,让舌苔糙的刮弄着他,直到他感觉一阵阵的快感袭上脑,下半身的男跳动膨胀得更厉害。
抽放肆了一阵子,江行风才忍不住地轻吟:「行歌,含住,含住我,要来了。啊」
江行风关一鬆,整个宣洩在行歌的小嘴中。她的小嘴太小,承载不了太多,呛了呛,咳了出声。他抽出来时,溅了不少在行歌白嫩的娇躯与脸颊上,还拖出了一股细白的丝,在昏黄的灯下闪烁着光芒。
「行歌我可爱的小行歌吞下去乖」江行风的声音低沉软腻,引诱着行歌吞下他的白。
看到行歌吞下白,一脸迷惑又充满媚态地舔了嘴角时,江行风又忍不住了,扑倒了行歌,双手在她的软上揉弄着,狠狠地亲吻着他的玩物,他的禁脔,他的小妻子。
手指探向她的小荳,揉捻着,在她的耳边说:「小家伙,换你了。洩在我面前吧。」
江行风亲吻着行歌,挑逗着她的尖,手上不停地玩弄着她的小荳,随即攻击她的腰侧敏感带,让行歌躲也不是,迎也不是,只能在他的玩弄下叫着。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行歌摇着头,江行风那邪佞的爱技巧让她完全无法抵抗,又享受又舒服,快要高潮。
但江行风又换了位置攻击,偏不让她那麽快登上那顶峰,反而到处地捉弄肆虐的,让她的身体达到最敏感的状态,她的嘴巴嚷着不要,可是又急迫地想要。
「怎样小家伙,欲仙欲死吧这是处罚你勾引我,可是又不能让我肏」江行风轻笑,笑得朗朗,但整个语句简直不堪入耳。
行歌听在耳里,羞耻却又无法抗拒身体的需求,只能咿呀地低声哀求:「不要不要啊我好奇怪好想要啊」
江行风听行歌胡言乱语,眼中更盛满了宠溺与笑意,勾引地说:「想要什麽想要更舒服吗喜欢我这样玩弄你吗」
「呃不要不要啊」行歌又叫,怎也不想说出口。
「不说吗好吧,那我停了。」江行风忍着笑意,停了手,正要从行歌荳上抽手。
突然间,行歌按住了江行风的手,满脸无声的哀求。
「真的是一点都不坦白呢,小家伙。」江行风俯身亲了行歌的唇,行歌也挺身回吻着江行风。
「想要呜呜啊」行歌带着泣音,终于开了口。
「想要什麽自己说。想要我干你。」江行风再度捉弄她。
「不要这样啊一直欺负我」行歌扭动着拉紧了行风的手,轻声控诉着。
「嗯要我一直欺负妳好啊那就受着了。」江行风故意曲解行歌的意思,手指头突然加快震动揉弄那已经红肿挺立的小荳。
一阵阵快感袭上脑袋,行歌觉得整个人糊成一片,只能呻吟,只能享受,只能任由自己的慾望带领自己,在江行风的挑逗诱惑下,登上了高潮。
「啊啊啊来了啊来了啊啊」行歌无法抑止地叫着。就在江行风的指尖下,拱高了脯与臀瓣,登上了第一次如此战慄震撼的高潮,喷洩了一整深的,久久不停,直到失去了意识。
江行风搂着行歌,轻轻吻她泛红的脸颊。行歌的眼神迷乱涣散,身躯软绵绵微微地颤抖,还没结束高潮,只能瘫软在美人榻上,显然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下次不许你喝酒了,也不许你葵水来。」江行风抽出行歌身下那沾了行歌蜜水与经血,染成淡淡红色的深衣,搂住了行歌,霸道又温柔,一声轻叹。他还是没尽兴。心里感受很烦躁啊。怎幺要圆个房一次比一次困难
楼梯间响起轻缓的脚步,李春堂的声音在楼梯下响起。
「殿下,三皇子求见。现在正在宴会厅等着」李春堂语调充满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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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跟你说的你又怎知道我下药的事」奉晴歌抖着声音回答。
她,还没和江行风野合前,看过几个几个小太监与对食的女们玩着爱的游戏,忍不住参与,就这幺拿这玉势互相搞了起来。她心存侥幸,仗着小太监们已被施以术,不能人道,没有野合怀孕的风险,玩过无数回。也因此对爱房中术相当熟习,各种佞的玩法她都享受过。
直到看到江行风少年时那身结实又纤细的体,是小太监所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