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箫了。」江行风淡笑。「不过,我奉劝你,教女人吹箫这事,还是别做了。好好教好你的皇妃如何吹你的箫便罢。收起你那些小手段,避免落得如江行契声名狼藉的下场」
这番话说得非常下流。句句都在讽刺江行云不知好歹,罔顾廉耻,行不修。
「你」江行云大怒。
「我怎了说错了这箫啊,就像男人痴心妄想的祸」江行风轻轻举起了玉箫。「还是尽早断为宜」
「啪」江行风用力将玉箫敲向石桌,顿时玉箫应声断为数节。
江行云与行歌皆是一愣。
江行风那语气冷厉异常,让行歌知道江行风从头至尾本处于怒极的状态,只是压抑罢了。心里更加忐忑。
「行歌,我们回去」江行风喝道,突然将行歌打横抱了起来。
「殿殿下你要做什幺,快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行歌吓了一跳,急急对江行风说道。但江行风搂着她搂得死紧,他碰触到的地方还微微地疼。
「我要做什幺」江行风蓦然大笑,邪佞地说:「回干你啊」这话说得特别响,就偏要江行云听进耳里
行歌脸红到耳,不知该怎说才好,只能紧搂住江行风的颈项,再也没脸看向他处。
江行风说罢,便大步向外走去,足尖轻点,往东飞掠而去。
绛雪亭只留下面色铁青的江行云。
「殿下太高了太快了啊」行歌看着江行风跃上明黄琉璃瓦,迅速地往前飞掠。惧高的行歌,又搂紧了江行风几分。
江行风不发一语,面色冷峻,整个人像是冰尖儿一般,落地便能致人于死地。
「殿下我和云王没」行歌艰难地开口,一开口刺骨的冷风便灌入口中。
「闭嘴」江行风哑着声喝道。只要心情难过,他的声音就由清扬转为低沉压抑。
「」行歌无语。他不相信自己。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江行风已飘然落在东未央殿前的凝香园。
他快步向前走,看到李春堂身影已候在未央殿前,大吼:「李春堂传女史速速进」
他跨入未央殿,抚开寝重帘,狠狠地将行歌抛向床帐间。
「啊」行歌陷入一床柔软中。眼见江行风解去自己的衣带,她赶紧爬起身,一脸惊惶,就想下了床榻。
江行风看行歌一脸惊恐,怒气一来,也不顾衣带半敞,扑将过去,一把扯住行歌的脚踝,往下一拉。
「你要去哪里」江行风斥道。随即将行歌翻了过来,压制在绵软的床榻之上。
「殿殿下你要干嘛」行歌双眸闪着泪光,显然是极为害怕江行风这种暴的举止。
「我要干嘛」江行风笑了,笑得猖狂:「爱妃,我要干你啊」
他一把撕开了行歌的外袍与单衣,露出赤红绣金梅的抹,暴虐地吻上了行歌的唇瓣,手指扯开了抹,覆上行歌软嫩的丰。冰凉的手指触及前的柔软的尖,刺激得行歌轻呼一声,那丝滑如绸缎般柔嫩的尖自然地挺立起来。
「啊不要不要殿下不要啊」行歌好恐惧江行风这般的霸道与狂气,两只藕臂紧张地护住自己的前,推拒着江行风压制而来的赤裸膛。
「谁准你拒绝我的放手」江行风一把抓住了行歌的双手,向上举高,牵制在她的头顶上。
细密的吻落了下来,行风亲吻着她的脸颊,含住了她的耳垂舔舐着,另一只手则在行歌的软上用力地抓握,蹂躏她的尖,引得行歌得震颤与尖叫。
「殿下别别这样啊啊嗯听我解释」行歌想要躲开,别开头,扭动着腰。这动作反而更刺激的江行风的欲望。
江行风大腿强行入行歌的双腿间,以大腿隔着罗裙磨蹭着行歌的贝,低声地在她耳际说道:「说三皇子有没有这幺吻你这幺舔你这幺蹂躏玩弄你的子」
「没有啊不要殿下没有啊」行歌听行风这幺说话,内心凄楚,在他眼里她真的如此放荡不堪吗
江行风也不听行歌说什幺,低首舔舐着行歌的房,含住了她粉嫩如樱般的尖,吸吮舔吻着,复而啮咬着,惹得行歌溢出呻吟。
「那他有没有这幺舔你的子嗯」江行风语调一扬,满是威胁,又有着情色诱惑的意味。他怒气正盛,硬是压抑回到东,现在只想好好折磨身下的小东西。
「没有没有嗯啊殿下不要别吸那儿啊啊」行歌含着泪,心里难受,但生理却敏感地回应了江行风,她咬牙,想忍住呻吟声响逸出喉间,却难以忍住情欲被他撩拨上来。下身蜜开始躁动,沁出一滴滴蜜。
听行歌如此压抑地呻吟,江行风快速地翻起行歌的裙襬,扯下了行歌的亵裤,探入了贝之间滑动,低吼道:「那他有没有这幺你,这幺的奸你」随即一指入行歌微湿的蜜。
「啊殿下啊为什幺你不相信我呜呜嗯啊」行歌感觉蜜一紧,尚未完全润滑的小还有些干涩,行风那只手指的侵入让她感觉不适,扭着腰抵抗,微微抽泣,泪眼迷蒙地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磨蹭的江行风。
江行风看行歌那凄惶悲伤的表情,心里一软,但却又不能也不想停止,咬牙说道:「那江行契呢他说你的儿又白又大,尝起来又甜又香可恶我要杀了他们」
「没有没有他胡说他胡说」行歌激动地辩解,梨花带泪,声音好不可怜。
真的吗真的吗证明啊行歌
江行风抽出自己的手指,卸下自己的衣裤,毫无遮掩,巨龙昂扬而立。
江行风不发一语,狂暴的吻上了行歌的唇瓣,啃咬着她,像只猛兽低吟道:「不要背叛我,行歌。你是属于我的,永远属于我的。这辈子我不会放开你,绝对不会。我绝对不会让你走。谁敢动你,我就杀谁。」
江行风拧住了行歌的尖,揉弄着,随而张开手,覆上整个软捏着揉着。他的舌舔吻着行歌的颈项,放开了牵制行歌的手,随即用手抬起行歌的腰部,将硬挺赤红的男龙顶在行歌的蜜之外狠狠地磨辗着。
「殿下啊不要不要」她怕啊。行歌害怕地想躲开,却碍于受制,现在只能无助地望着江行风。
但江行风的双眼写满了怒意与情欲,他抵住了行歌的蜜,狠狠地、毫不怜惜地将了进去。
「啊殿下殿下疼疼啊啊唔疼」行歌宛若被撕裂,突然地缩紧了蜜,双腿也弓起来,夹紧了江行风的腰。她的一双手抵在行风结实的膛上,满脸痛苦,皱起了眉,眼泪流淌了脸颊。
当强行突破了那层膜,重重地入行歌蜜深处时,江行风愣了一下。
她真的是处子。
只属于自己的处子。
不是奉晴歌,不是那些细作,而是只属于他的女人,他的太子妃,他的妻。
绝对的纯洁,没有任何男人玷污过、洁白无瑕的美玉。
看着身下的小女人满脸泪与痛楚,两人器嵌合处冒出血丝,心里愧疚又不忍,随即要抽出那坚挺的。
「行歌,对不起,对不起那幺疼吗我这就抽出来」江行风心疼地捧住行歌的脸蛋,温柔地落下细密的吻,身下巨微微往外抽出。
「不要不要不要动疼」江行风才抽出一点,行歌便哀呼疼痛。
可是她那未经人事、被江行风强行开苞的蜜却因吃痛紧紧地夹住了江行风的男,狠狠地收缩着。
「唔好,我不动,我不动行歌乖。不哭,不哭。」好舒服江行风内心暗暗叹道。
行歌的蜜紧紧地裹覆他的,嫩吸吮着他,带给他另一层次的体快感,但是他的心里却是如雨后的水泽般,漫出了一股不明就里的难过。
他轻轻地吻去行歌的泪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