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推了推行风的膛,但行风却没有移开身子的打算,仅仅是噙着笑,用那双深潭似的眸子望着她,眸子里头隐隐约约有什幺筹谋流动着,看得她心脏扑通通地激烈跳动。
「秦小姐误入山寨,怎一点都不惊慌难道不怕江公子心存歹念」行风压低身子,一股男人麝香味随着他的吐息抚在行歌面颊上。
「可是因为秦小姐心仪江公子已久...不想做任何反抗」行风再次进逼,行歌整个人靠在太师椅上,双颊艳压桃李绝色,睇着行风的脸越来越近,直到攫住了她的唇瓣,轻轻地舔吻起来。
「是了被我猜中了」行风捧着行歌红透的脸,笑看不发一语的行歌。
「若...若是我爹爹知道了,必会派人杀上齐山救我...,到时候江...江公子后悔都来不及,还...还不快放了我」行歌羞怯地吐出这句话。不知为何,入了戏。
「你舍得吗」行风大乐,难得自己的小妻子配合演出,一把将行歌由太师椅上捞起,紧贴着行歌的婀娜身子;一双手顺着行歌的背脊,往下抚,捏住了两片蜜桃似的翘臀。
「快放开我...外面还有暗卫...至少...至少让他们走远些」行歌轻叫,双颊嫣红,眼眸中有着水光闪动,含羞带怯,又透着若有似无的渴望。他们眼下在江府主子的寝室,但仆妇还是候在不远处,以备不时之需。
「外头没有暗卫」行风低笑道:「只有江公子的手下。会为江公子守口如瓶。」
「秦小姐不信」行歌捉住了行风在她臀上轻薄的手,不让他继续动作。「你请江公子让他们走远些」
「嗯」行风有些惊喜,讶异行歌如此主动配合,又瞧行歌哀求的眸光,轻咳一声,清清喉咙朗声对外道:「今晚不必服侍,你们全部退下。」
「是。」几个仆妇回应后,只听见衣袍窸窣声远去。
「这样秦小姐满意了」行风微笑抽出手,反手按住了行歌的腰,让她不得不往前挺,顶住了他的下身。
「你这个土匪头子」行歌倏地抬起手,捏住了行风的脸颊,娇笑道:「本小姐今天要铲平你的山寨」
「什幺」行风被行歌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愣了愣。
「秦小姐虽是秦家千金,但隐藏的身分是名震天下的捕快,也知寡不敌众、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江公子的部下走远了,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行歌吃吃地笑,神情语气灵俏,一副计谋得逞的得意表情。
「秦捕头,你说错台词了。那句话应该是我说的。」行风这才明白行歌在扮哪出戏,朗笑抚上了行歌的手,抽开被捏疼的脸皮,吻了她的滑嫩的手背,低嗓说:「秦小姐,你棋差一着,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要跟江公子玩心计,决计斗不过江公子。当你踏入这齐山江府时,就注定是江公子的玩物禁脔」
「凭你这娇弱的身子骨,还有三脚猫的功夫,不一会就会」行风说着,将身子倾向行歌,逼得她连连往后退,还一脸似笑非笑。
突然间,行风突然伸手探向行歌的腰间,两指抽掉了行歌的腰带,瞬间荷包往下掉,让他伸手接住,笑得极为可恶:「让江公子劫财」
「唔你」行歌揪住了前襟,往后退了几步,但行风脚步未停,又往她前进一步。
「劫色在心上人江公子身下娇啼」语毕,行风霸道地搂住了行歌强吻,提着她就往床榻走。
行歌让行风丢上了绵软的床榻,扯开了单衣,她的软登时暴露在空气中。受凉的娇微微地颤动着,粉色的尖缓缓地挺立,引人采撷似的。但行风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望着行歌浅笑,似乎在期待行歌的响应。
行歌瞧行风还真将土匪头子江公子那份邪气演得入木三分,眼看情势又要逆转,索夹住他的腰,撑起身子耍赖说道:「不要我不管,你把自己绑起来。」
「绑什幺我比较想绑你。」行风压住行歌的腿,往外一扳,下身贴上了行歌两腿之间那处柔软。
行歌抓起行风的腰带抽了出来,递向行风,双眸晶亮坚持说道:「你绑住。」
「我头一次听说捕快要嫌犯自个儿绑的。」行风慵懒地笑着,还是坐起身,接过了腰带,在手腕上缠了几圈,松松垮垮的一点也没要绑紧的意思。
「绑紧一些。」行歌不依地接过手,拉紧了腰带,在上头缠了个结。
行风见状,若有所思说道:「爱妃这幺用力地绑缚我,似乎忘了我是谁,你可要记得,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不然视同谋逆,可要杀头。」
行歌抬眸看了行风一眼,不怀好意地甜笑说道:「哪有谋逆这里没有什幺爱妃或太子,只有江洋大盗与秦捕头。」
行风斜挑了眉,不可置否,倒想看看行歌葫芦里卖什幺药。行歌跪在床上,确定绑好行风手腕后,伸出手,将行风推倒在床榻上。
「嗯这幺主动秦捕头要强上江洋大盗」行风打趣说道,望着行歌跪在身侧。
「谁谁跟你说我要强上」行歌让行风这幺一句话激个满面通红,转念一想,浮出一抹另行风难以理解的笑:「我不当捕快了。我要当将军,你是战败让我俘虏到军营的战俘。」
「嗯」行风瞇起眼,想起白日和她提过的赵倾城,行歌可是吃醋了
「女将军与战俘吗哈哈哈。好。再怎说都是女将军吃亏啊。」行风大笑,坐起身,眼眸中满是兴味。
「你好吵啊。」行歌再次推了行风的口,跨坐在他的腰上,将他压在床榻上,俯身看着行风,纤指拉开行风的单衣,划上了他的膛,满眼严肃说道:「战俘就该安静或哭哭啼啼才对。不然莫怪本将军对你不客气。」
「偏不。」行风仰视行歌单衣微敞,雪白的丰沉甸甸地令人好想咬上一口;下身开始骚动,轻佻地拱了腰,顶了行歌一下。
「等等你都不配合。我不玩了。」行歌怒道,爬下了行风的腰。
「好吧。我配合爱妃就是。」行风瞧行歌真的不开心了,才软下了声调,讨好地说道:「妾身任由将军处置。」说罢,还真配合似的换了个凄楚的表情,别开了脸,惹得行歌噗哧一笑。
行歌趴在行风口上,轻声问道:「赵倾城是怎幺含你」
行风转过了头,看了行歌一眼,没有回话。
「她碰过你这儿吗」行歌指尖抚过行风的膛,缓缓滑下,似触非触却更引起身体的反应。
「她这幺吻你吗」行歌轻吻了行风的唇瓣,就当行风要回应她的香软时,行歌却离开了唇瓣,往颈项吻去。
「她知道你这儿」行歌的唇来到了行风的耳际上,轻轻地舔吻,引起行风的轻喘,满意地低笑道:「敏感吗」
「行歌你在玩火」行风倏地一股战栗传至尾椎上,瞇着眼低喃,但行歌却不理他,又往下进攻。
「她这幺舔过你吗」行歌攀下了行风的膛,柔软湿润的舌尖,贴上了行风的尖,轻轻地打转舔吻着。
「你哪学来的」行风深吸一口气,就想翻身而起。
「嗯啧啧啧不行起身喔。你是战俘。」行歌伸出食指在行风面前轻轻摇着,不知何时房间的氛围暧昧起来。
「你」行风还要说话,但下身忽然一股奇异紧致的感觉传来,让他抽了口气。
行歌迷蒙的眼神凝视着行风,柔荑探入行风的亵裤中,握住行风热挺立的分身,两颊飘着云霞,低喃:「她这幺抚过你吗」
行风呼吸沉重起来,压抑地说道:「行歌不要比较你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
「我没有」行歌浅浅一笑,羞怯地抚弄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