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将自己埋入这个充满汗臭却又温暖的怀中。
「行歌」行风叹了口气,低首嗅闻着行歌带着纯净的桂花香。「你好香。」
「可是你好臭」行歌闷声说道,由他的怀中抬起头,皱眉哀怨地瞅着行风。
行风朗笑出声:「亏我单骑赶了千里路,十几日来不眠不休,就想快些回到你身边,你还嫌我臭好啊这就臭死你」他结实的双臂一揽,硬将行歌还在了自己的怀中,不让挣扎脱逃。行歌也任由他,没有反抗,紧紧地拥着行风。两人就像是要将对方揉进彼此灵魂似地使尽了气力。
静谧半响,行风才低语道:「想我吗」
「你还敢问都不回信,薄幸的人是你不想我半封短笺也没捎来」行歌的声音中满是嗔怪又是委屈的泣音。
「谁让你写什幺天下之大,东如笼,心如鸟雀,欲振翅高飞摆明休书一封。急得我」行风顿住,后头的话语消失在喉间。
急得他以为行歌受不了这禁内人心狠恶毒,要离开他了,等不了五千骑整军,单枪匹马将他们遥遥甩在马后,匆匆赶回东。
「休书急得你」行歌歪着头,看着自己的夫君默然不语,小麦色的双颊却浮上了淡淡的红云。
「嗯我要去沐浴了。沐浴完,我得再回头与骑会合。别让人发现我提早回来。」行风忽然放开行歌,别开脸,顾左右而言他。
「还没说完吶,急得你什幺」行歌勾起浅笑,双手硬是不放,扯住他的衣袍,双臂绕着他的腰,垫脚凑近他的脸,想讨个说法。
「没有。」行风转开眸子,尴尬说道:「放开我吧,不是嫌我臭我去沐浴」
「偏不,你若不说,也就罢了,如信笺所说,太子殿下并不关心我,还与萧飞达做了协议,却没告诉我。直到方才父皇让人宣旨,我才知道你们交换了什幺竟封了萧侍姬为太子良娣。想来我那信笺说得没错啊,任何人都可以取代我。离想来也没差,这秘道可是四通八达」行歌放开双手,故作发怒,瞪着行风。
「你敢」行风抓住了行歌的手腕,将她拉回身前。
「我为何不敢而且这中,人人知道我和萧皇后连手,是萧皇后的人马了喔不让我走,搞不好我会把你卖掉你不怕啊其实放了我对你来说也没差别。只要让千颜代替我不就得了」行歌浅笑盈盈挑衅地看着行风。
「替个屁。千颜只替代已死之人,难道你不怕和萧诺雪一样」行风睇着行歌可恶的笑容,心知上当,反而威胁起行歌。
「你想杀我你舍得杀就杀吧。我从容赴义。」行歌瞧行风脸色难看,垫了脚尖,啄了行风的脸颊。
「我是舍不得」行风轻叹了口气,话锋一转,嘴角浮出诡异的笑:「不过,我也可以弄出人命」
「什幺」行歌话还没说完,就被行风压至柱上,行风鲁地掀起她的裙,拉下她的亵裤。
「我说我要弄出人命。」行风盯着行歌如同猎豹抓住了只小兔子,正露出獠牙,准备生吞活剥。
「你要干」行歌的话让行风的唇瓣堵住。
行风的吻猛烈而霸道,还张口咬住行歌的唇瓣,疯狂地舔咬。抬起了行歌的腿架在手臂上,将自己热硬挺的分身顶在行歌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则是握住了行歌的尖,以指腹快速地摩擦着。
「对,我要干你」行风停了吻,贴在行歌唇边,轻佻一笑。
「唔」行歌侧开头,双手绕着行风的颈项,羞红脸低问:「你不是要沐浴」
「不,我改变主意了。爱妃如此挑衅,我只能先搞出人命再说。」语毕,他解开外袍腰带,翻开深衣,让炙热的男龙隔着亵裤缓缓地磨蹭行歌已然湿润的蜜口。
「嗯别磨了」行歌微瞇着眼,她让周太医的药方调理,禁不起任何外力摩擦的刺激,花径内微颤收紧又放松,缺乏能吸吮的物体,一阵空虚泛开,急欲炙热的填充。
「行歌你好浪才不过两个多月没碰你下头的小嘴就忍不住吸吮我了。独守空闺,有没有拿那只玉势玩儿啊」行风轻笑撩拨行歌的欲望,却还不急着解开衣裳,一举入。
他的巨陷在行歌的花瓣中,感受那张小嘴隔着布料的吸吮。那张小嘴包覆着他的头,含住不放,可以感觉花径内的震颤与邀请入内的欲望。两个月不见,即使到犁城也没找妓子发泄欲火,心心念念着行歌和她那幽深花,只能自渎解决。如今匆忙赶回中,很想就这幺一次尽而入,但又爱看行歌羞怯且欲火焚身的可爱模样,偏要暧昧地撩弄,嗓音低哑而富磁,勾得行歌又羞又急。
「才没有你下流」行歌轻声低骂,可是花更加濡湿。
「怎会下流呢我可是为你着想,周太医那药,会让女人渴求男人的滋润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乖乖地待在中吗嗯」行风含住了行歌的小舌,轻轻吮弄,与他的舌交缠,一字一句看似正经八百,但语调却半点没有正经的意思。
「你居然这幺算计我」行歌贝齿反咬行风的脸颊,吃到一嘴沙。
「什幺」这下换行风不懂她的意思。
「弄得我的身子这样敏感却不负责,扔下一冷冰冰的怪东西,一个人到北疆去,这不是算计我吗」行歌软腻的语调勾人生欲火,眉目含春带怯,似怒似怨更似调情。
她转而含住行风的唇,轻轻地舔,慢慢地撩。糙湿润的舌苔舔在他的唇瓣上,香舌若有似无地钻入行风的嘴中,挑逗他的舌尖。
一只小手缓缓探入沾满沙尘的深衣中,凉凉的小手在行风的膛上游移,一寸寸熨平行风长途奔腾的疲累与焦躁。顺着他的膛往下轻扫,拉掉了行风亵裤裤带,亵裤应势掉落于地,行风那赤红的在她面前狰狞地高耸挺翘。看得她双颊浮霞、羞涩地转而瞅着行风,无辜神情中有丝娇媚与挑衅。
「小妖哪学的勾人手段这副模样只许我看见,不许其他男人瞧见你要我负责,我现在就负责」行风低吼一声,抬起行歌的臀瓣,倚着暗红漆柱,张开行歌的脚,立姿将炙烫的入行歌的蜜中。
久未交欢,两人结合的一瞬间,都是微微轻叹,逸出舒服却饥渴的呻吟。
行风缓缓地蹭入,感受行歌的蜜一寸寸地吸入。而行歌却感到他一寸寸的侵略,填满了这段时间来的寂寞与委屈。
「好浪的小湿漉漉的,都是水吸得欢快,紧紧不放哩这幺吸吮是想要我没日没夜地在里头溺昏」行风轻哼,使劲将得更深,嘴里还要调戏行歌。
「嗯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欺负人」行歌舒服地轻吟,双手绕紧行风的颈项,背部倚着柱上,悄悄地将下身往行风的拱去。她好想要他。想他想得快疯了,现在就只想要紧紧地嵌住他,想要他爱自己。
「行歌别以为我没发现这幺想要我欺负你嗯」行风扬起笑,也向行歌蜜一拱,一到底。
「别说你很讨厌」行歌像是让雷炸开了花,脸热得像火烧,赶紧缩了腰。
「别逃,我很喜欢你这样浪。再来啊」行歌一退,行风又往前猛烈一顶。两人又紧密地连接在一块,像对交颈鸳鸯。
「别唔又欺负我嗯啊」行歌让行风这幺猛力一顶,整个背贴紧了柱子,承受那热得男至花径末端。
「就爱欺负你就要这幺干你就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让你在我身下叫求着我日日夜夜疼你爱你永远离不开我」行风往后抽出几吋,又是一个猛烈的撞击,宣示着行歌永远属于他,再也离不开他。
「说什幺呢你以后还会有其他女人会册立其他宠妃,说不准,会爱上其他女人封她为贵妃到那时,即便我贵为皇后,也像萧皇后一样独守空闺,无人闻问关爱」行歌睇着行风的眸子,她的眼波含着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