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手慢慢地往上攀,终于……终于又摸到她们了。
侧了侧身,又紧了紧怀抱,顶在采儿娘两腿之间。小车颠簸,我们的身子也随之跳动。那感觉,就像跟人做爱。只是抽挺的对象有别,一个是女人大腿,一个是女人的……
隔靴搔痒的感觉实在难熬。我又是男人中的男人,欲望更是久久不得发泄。涨得脸色发红。
手又摸到了采儿娘的肥大屁股上,又揉又搓,拖起她的大屁股,隔着衣裤安慰我那颗欲求不满的心。这女人如果再年轻个十几岁,就算她嫁了人,我也要把她偷到手。也不知是哪个男人,有这等好福气,竟然能娶到这么个尤物为妻!
我强烈嫉妒起破了采儿娘处子之身的那个男人来。
正当我自得其乐之时,关键部位突然被一只温软的手握住了。吓得我几乎要惊呼出声,我惊讶地望着那只手的主人——李喜婆——她正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张了张嘴,想喝叱她,可是还是没出声。这怎么说呢?难到当着朱倩的面对李喜婆说:“请把你的手拿开!”?
不行,这绝对不行!这岂非败坏我在朱倩心目中的形象?
所以,我只能用动作语言去劝说她。伸出右手,握住了李喜婆的手腕,以眼神示意她把手从我那关键部位拿开。可人家李喜婆死活不同意。倔强地看着我,那水汪汪的桃花眼里隐隐地燃烧着欲望的火焰。
李喜婆在我的右手背上写道:“哼,我早就看到了!”
我也在她的手心上写:“什么啊?”
“少装算,徐子兴,你这个小色鬼,连采儿娘都不放过!”李喜婆写道,同时脸上醋意盎然。
我看着她的眼睛微微笑,李喜婆不好意思偏过头去。于是,我在她手心上写:你也想要,对么?
李喜婆没转过头来,但手下却写:“哼,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思,这半年多,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哪知道你的心思啊。你当初说也不说一句,就跑到外县去给人说媒。等你过了一个月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爱上了宋雅。那时我已经不敢对你胡思乱想了。”我写道。
“那你现在为什么就敢了?”李喜婆写。
“现在你的心里不明摆着有我么?我胆子自然就大了。”我写。
“小色鬼,你好贪心,坏死了。”李喜婆娇嗔似的写道。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又写道,“李婶,你爱我么?”
李喜婆愣了一愣,看着车窗外漆黑的夜色,想起了女儿卫英。如今这世界上只剩她一个人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所以,她毅然写道:“小色鬼,我爱你!”
我被她感动了。一个快四十岁的人,说爱上了一个二十岁不到的毛头小伙子。这要多么大的勇气来承认啊。是男人,就不该让每一个爱自己的人伤心。
心里欲火陡窜,我的右手突然伸到李婶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揉搓她。李喜婆以低不可闻的声音,轻嗯了一下。玉脸上飞上红云,抛了个媚眼给我,一副任君采拮的诱人模样。
李喜婆不比采儿娘,采儿娘昏迷了,一动不动任我摸,虽然感觉不错,但显然不够销魂。李喜婆则不一样,她主动回应,更兼以眼神表情来诱惑我。摸得她爽时,她的玉脸上会露出享受的模样。小口轻张,香舌微吐,吐气如兰。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别我想到了……
这熟妇,勾死人不偿命。
我忍不住了,趁朱倩没注意,凑到李喜婆耳边轻轻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李喜婆脸色更为约润,白眼一飞,似不愿意。可我实在忍不下去了,急切希望发泄一次欲望。以口型说:李婶,我忍不住了,快点。
李喜婆咬了咬下嘴唇,终于差涩的点了点头。
“嗯,我也有些困了。小兴,我想枕着你睡一会儿,行么?”李喜婆突然开口说。
我大喜,脸上却假装不知。应道:“哦,李婶,你困啦。没关系,你就着我的大腿睡会儿吧。这一晚上,也辛苦你了。”
“没事儿,采儿娘可是我十几年的好姐妹,照顾她是应该的。”李喜婆斜倒了身子,头枕在我两腿之间。
我看了看朱倩,她还是没什么反应,遂安下心来,准备行动。
朱倩虽然在开车,可不知怎么的。这颗心老七上八下的,时不时会偷眼瞄一下头顶上的观后镜。她早就发现了徐子兴跟那个姓李的妇女眉来眼去的。朱倩大气,暗骂那女人真不要脸,勾引人家有妇之夫。而且看年纪两人相差至少也有二十岁了。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怎么这么不要脸。朱倩不会骂人,心里骂开了天,也就“不要脸”三个字。
这回姓李的女人竟然不到脸到躺在徐子兴身上睡觉的这种程度,朱倩终于下定了决心。等这事了了,一定要去向宋雅告状!。
朱倩心里又急又气,不过她思想单纯,不懂儿女之事,自然想不到她后座的两个狗男女正在进行一场车内激情。
李喜婆头朝下趴伏在徐子兴两腿之间,浓郁的男人味扑面而来。我伸手摸着李喜婆的脸儿,示意她。李喜婆会意,脸色更红,娇艳欲滴,水汪汪的媚眼斜睨了我一眼。较咬下唇,李喜婆终于伸出手,解开我裤子上的扣子。
84年,拉链还未流行,裤子上那部位是由扣子扣紧的。解的时候比较麻烦了,因为李喜婆从来没给男人干过这事儿。加上她心情又颇为紧张激动,半天也没解开一个。无奈之下我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终于挣脱出来。
李喜婆羞得不敢看,慌忙偏过头去。我邪邪一笑,捏住她的下巴,把她脸扳回来。李喜婆哪还不知道男人想干什么。她瞪大了眼睛,心神俱震,莫非他想要我用嘴……不会吧,这种事能用嘴么?
李喜婆看着徐子兴,徐子兴鼓励似的看着她。李喜婆心一热,暗叹一声,“冤家——”。于是在男人的指点示意下,被男人按着一吞一吐……
这滋味虽未真个销魂,却也令人血脉亢奋。尤其是,这种方式满足了男人那种强烈的征服欲望。从可行性上来说,此方式简便易行,隐蔽性强,比如现在这种情况,前头的朱倩竟然丝毫未觉。我闭上眼睛,边享受着李喜婆的服务,边胡思乱想。
……
事毕,李喜婆脸上、眼睛上、嘴角处,处处挂“彩”,看得我心头火热。她似幽怨地在我手心上写道:“子兴,你太坏了,要……也不通知下人家。”
我回写道:“要通知了你,我怎么能看到这么美妙的情景呢?”
两人打情骂俏时,朱倩突然开口:“徐子兴,你怎么在车上就擦起药来了?难闻死了!”朱倩愤愤地打开车窗通风透气。我一愣,想那上回我和玖嬷在囚禁室销魂时被朱倩撞破,当时我骗她说那气味是我家祖传药味。想不到朱倩至今仍记得。
我偷偷发笑,肚子里早乐开了花。“哦,刚才来的时候我脚踢上块石头,有点乌青就擦了点药。”
朱倩没好气道:“哼,下次要擦药先跟我说一声!”
“嗯,不好意思啊!”
“哼!”朱倩专心开车,不理我了。
李喜婆掏出手帕把脸上擦干净,帮我清理了一下,末了还狠狠地在我大腿骨软肉上掐了一记。痛得我报复似的也在她下身同一个部位掐了一把,还揉了两下。李喜婆脸色一变,眼睛死死盯着我的面庞,目光中尽是燃烧的欲火。
这一掐竟把她的欲火给掐出来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伸进她的裤腰里,摸着她肥美的大屁股,然后是令男人一生向往的神秘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