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如常,仿佛哪里都未曾改变过一样。
黄维名自己也呆愣住了,敌人手上拿着的小剑没有血迹,自己也没有感觉疼痛,难道对方自己吓唬自己?“啊”,黄维名突然大声惨叫起来,旁人聚神一看,才发现黄维名的左手掌已经去掉了一半,削下来的半块手掌颜色未曾改变的甩到了三米开外。
也许是陈康杰出手太快,也许是那把小剑实在太过锋利,那半块被削下来的手掌居然没有血液流出来,还连在黄维名手上的半边手掌也没有血迹,而那种疼痛感延迟好几秒才传递到黄维名的大脑,不管是哪一种也许,都让人匪夷所思,现在黄维名的惨叫声将这一切证实了,那是真实的。
“阿彪,把你袜子脱下来,我不喜欢听到猪叫”,陈康杰本来打算掏出纸巾擦拭剑身的血渍,然而剑身一丝血渍都没有,只有把掏出来的纸巾拿在手里,对董德彪吩咐道。
董德彪迅速将两只袜子都脱下来塞进黄维名正在凄惨叫唤的大口中,挨得近的,都能闻到董德彪那袜子上传出来的恶臭味道。现在是夏天,董德彪那双白袜子套在他那一双香港脚上两天了,能不臭才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