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走之后,张静波足足趟了二十来分钟才在同伴的帮助下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是不是有内伤现在倒是看不出来,不过外伤却是十分明显的,脸红肿得老高,一口血吐出来,还混合着两颗边牙,本来样子还算周正的张静波以后估计就是个缺牙吧了。
“张哥,难道就这么算了?”,三个难兄难弟搀扶着张静波蹒跚的往学校宿舍走,其中一个问道。
“啐,算。。。算了?没门,老子今天丢那么大的脸,。。。怎么。。。也要找回来”,张静波说每一句话都相当的艰难。
“对方好像会两下子哦,我们干不过啊”,其中一个忧心忡忡的说道。
“啐”,张静波又吐出一口带血的口水,“会两下子?操,过两天叫上涂老四,带上我们技校的人再来找他算账,实在不行,老子找我表哥,他是我们矿公安科的科长,有枪的”,张静波继续用蔑视的口吻说道,好像瞬间就忘记了几十分钟前自己还是待宰的羔羊。
涂老四才是技校正儿八经的牌牌,与张静波是一个矿的,现在读三年级,很快就会毕业。刚进校的时候,打了几架,依靠自己的凶狠与胆大,确立了在技校的权威,因为张静波的父亲是副矿长,毕业后的工作又能帮上忙,所以对他多加照顾,渐渐的张静波就飞扬跋扈的以技校的牌牌自居,只不过在涂老四的面前,依然还是很注意的,所以涂老四也懒得与他计较那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