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尊,不过因为王心一的奏折里不仅弹劾张瀚,也弹劾了郑国昌,郑国昌在张瀚之前就拜了自辩的折子,如果是京官就应避居不再视事,巡抚却是地方的军政要员,一不可或缺,郑国昌只能继续主持大同的军政事务,一切如常。
今朔望礼,郑国昌当然也要到代王府邸,然而所有在场的
都看的出来,代王的态度十分冷淡,不似以前对巡抚那般客气,郑国昌勉强应酬到晚上,是众官员中第一个告辞出来的,代王也不挽留,倒是将王心一留下来,拉着手又格外说了几句话。
“东翁,那几好象是张家
那边过来的商
,听说正在游说代王殿下,要和王府合伙做买卖。”
郑国昌的一个幕僚站在他身侧,轻声道:“今殿下的态度十分明显,就是亲近王心一而远离东翁,这也是明显的风向了。”
“这算什么狗风向。”郑国昌罕有的
一个粗,他冷笑道:“这又不是国初,就算是国初,当年的老代王父子也就是青衣小帽锤杀路
,差点儿连世袭爵位也没保住!现在他做这种怪模样出来,要么本官被罢职免官,否则的话,定然要他为今
之事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