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淂把她的身体锁住,
才能继续下去,不然她就会一溜烟就不见。
妈妈最近停止她的工作,专心待在家中调济身体,钱的方面我向来不担心,
基本上钱对我已经没有意义。
阿守已经堂而皇之的在我家住下,她的父母再也想不起来还有这个女儿的存
在,不过因为她身体的缘故,行动不太方便,我找了一个女孩来服侍她的生活起
居,就是以前在电车上遇到的阿雪,不论阿守到哪里,她都得带着一个表面是柔
软毛皮,可以调整高度的垫子,支撑阿守过大的,当然我有给她相对的报偿
,阿雪一周可以占有我一次。
另外我找了街角的欧巴桑来充当我们的厨师,记得我小时候很喜欢她的味噌
稀饭,她也顺便代理家务,妈妈可是乐得轻松。
妹妹小玉依然继续她的学业,因为总不能把她整天关在家里,我不在家她也
没事做,还是打发她去上学的好。
虽然她身上的环环扣扣走动时会像铃铛一样的响,不过有意淂在,没人会觉
得奇怪。
最近还发现一项意淂的新能力,受到意淂影响的人,身上带着的能量不会消
失,会继续影响附近的人,不过这又是一个意淂的自动行为,不受我控制,我渐
渐觉得是意淂拥有了我,而非我拥有它。
后来当阿雪的同学在公园把我拦住,要求和我发生性行为的时候,意淂才告
诉我她们的心灵已经被转化,后来我就在长椅上把她们一个一个开苞。
不过一滴精液都没流。
这个问题我努力了很久,发现到症结是在〝射精在子宫外,或非受孕期子宫
乃是一种浪费〞的想法上,那么照理说,若是能改善精液不足的状况,应该就可
以在别的地方射精才对。
于是我试着将意淂集中于睾丸,加速精子的制造,结果可行。
唯一缺点是我必须要记得解除意淂,不然隔天会痛的不能动。
再进一步改善这个方法,我设定意淂在以外的时间自动执行这项任务,
事实上这样一来每天可以休息很久。
唉,为了射个精还那么大费周章,真是有点可笑。
每天每天,都去上学,但是一看到准子就挫折感越来越大,那防壁如金石钢
铁,牢不可破,偏偏当她在教室里时,意淂就是不信邪,老是往她身上撞,在失
败了不知多少次后,我下定决心要让她离开自己的势力范围,不过事实上是我走
出了教室。
「达哉,你要去哪里」樱花问我。
「散步,你不要跟来,我一下就回来了。」
台上的老师好像没看到我,我把后门一拉,走了出去,准子好像回头看了一
下,但立刻转了回去。
漫无目标的走着,走下楼梯,到一楼的中庭里,庭中一块黑色的大石头,叫
做比丽文石,据说是战国时代一个叫法云上人的和尚立在这里镇伏妖魔用的,我
上前摸了摸,石面很光滑,像是被水冲刷了数百年一样。
再过去一点有一座石像,是第一任校长反谷黑田的雕像,听说夜深人静的时
候它会在学园内到处走动,巡视校区。
现在的校长也姓反谷,不知道有没有关系。
再中庭晃了几分钟后,我往旧体育馆走去,意淂告诉我,旧馆里有我认识的
人,八成是江户川。
果然,在体育馆后方的大舞台上,这傻女孩躺在那儿睡觉,也不怕这寒冷的
四月天,衣服也不盖一件。
没有灯光的旧馆里,阳光自两旁的窗户斜照进来。
灰尘在空中舞动着,鞋子在光滑的木板地上制造出几几的噪音。
站在绢的身前,看着她起伏的胸部,下体燃起了一股燥热,怀念的冲动返回
我的身体,叫我要占有她,让她装载我的精液,刺穿她的嫩肉。
意淂早已开始融入她的心灵,转化她的意识,上次因为她口里的烟味,意淂
拒绝和绢有任何瓜葛,在意淂的评分表里,抽烟大概是负一百分。
我蹲下来,抬起绢的头,以嘴唇打开她的朱唇,这次没有令人厌恶的烟味,
绢应该一个星期没碰烟了。
一只手扶起绢柔软的身躯,另外一只缠上她称不上丰满的。
绢的舌头在睡梦中起舞,绕着我的舌头转呀转,无意识的吸吮我的津液。
我把手伸入绢的裙里,冰冷的手掌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往下摸去,一大丛毛发挡住去路,看不出来绢居然会长这么多体毛,多的连
小洞在那都得摸半天才找得出来。
拨开挡路野草,手指好容易找到那冒着热气,溢着淫蜜的,开始顺着肉
缝上下的游移。
绢的舌头动作因此而迟缓,于是改由我采取主动,舌头抢进绢的口中,舔弄
那乳白的翠玉,搅动一池春水。
绢的下体慢慢变的越来越湿,淫秽的水声开始可以听的见,仗着水势润滑,
我捏弄起那包裹在皮肤里的阴蒂,打开包皮,肉芽羞怯的探出头来,绢无意识的
发出一些声音,不过口被人夺,听不清楚说什么。
绢的大腿合并起来,把我的手夹在里头,上下的摩擦着,想以此舒发那麻痒
难耐的快感,我见状手指便快速的在阴蒂上来回搓揉,心中知道绢马上就要在睡
梦中达到。
「嗯嗯」绢在我的口中发出了叫喊。
两腿在空中弯曲,身体肌肉紧张的抽动,穿过指缝,濡湿了她的内裤,
我看到她屁股下一块水渍缓缓的出现。
离开她的口,手指依然在肉缝上穿梭。
「啊啊啊哈」
绢的口中流溢出的是无法想像的甜美音乐,上次只听到她骂人,没想到原来
她声音如此好听。
她睁开双眼,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身体,突然一巴掌朝我脸上打来,不过
被我接个正着。
「你这变态放开我的手」
绢的声音在空旷的体育馆内引起了回音。
「不要。」
「咦」
绢对我的反应大为不解。
想来是从没有人在她面前否定的如此直接。
「你、你想干么」
绢开始有点害怕了,毕竟是个女孩。
「干你啰。」
「变态救命呀救命呀有人强暴呀」
绢放开喉咙就是大吼,抡起另一只手打来,结果一样被捉个正着。
我坐了下来,让绢的重量放在我的腿上。
让她尽情的大叫,过了一会,她见无人回应,便安静下来。
「你、你不是那个什么哉吗我又没惹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绢真的开始怕了,身体开始发抖,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失望的发现全身无
力。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要干你。」
这回答好像太直接了,绢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过她现在安心了一点,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