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不要怎麽可能」
「芮娜,当我弹一下手指后,这个檯灯就不是你的性感带了,而全身都会变
成是妳的性感带。」我弹了一下手指,然后温柔的吻着她的膝盖。
她全身激动的颤抖着,「太不可思议了我」
我将手伸进她的内衣,温柔的搓揉着她的胸部,用手指轻轻掐着她,感
受她滑嫩的皮肤,她整个人倒在床上,满足而无力的呻吟着,我站起来脱去了衣
服,又继续爬到她身上。
「芮娜,当我射精后妳也会达到,妳人生中最兴奋、最美丽、最不可思
议的。」我又弹了一下手指,我已经快忍不住了,没有时间去拿放在地上那
件牛仔裤裡的保险套了,我将对着她的脸。
「张开嘴巴,好好的含着它。」我甚至还没弹手指,她就很快的为我,
我感到她那温暖湿润的嘴唇包围着我,她还不断用舌头舔着我,我并没有太持久,
很快的将精液全数射入她嘴裡,她立刻愉悦的呻吟着。
「吞下它。」我说,弹了下手指。
然后我们两个很沉默的躺在一起好一段时间,她才说,「你要为我示范催眠
还能做些什麽。」
「妳想知道什麽」
「每一件事,我想要使用它,我想要感受更多我从没感受过的事,我想要被
控制去做更多我不想做的事。」
我转头面对着她,看着她的眼睛,「我会让妳如愿的,妳现在要做的只是好
好的睡一觉,很深很深的睡去。」
她闭上了眼睛,然后我也闭上眼睛,让自己好好的休息一下。
第六章萝拉
「你做的很好,不要担心了,你以后一定会出名的。」莎汀凯鼓励着我,我
们刚从舞台表演完离开,现在在化妆间裡.
我坐在椅子上叹了一口气,第一次看见台下那麽多人看着我的表演,我真的
是吓呆了,莎汀凯帮我选出自愿者,在舞台上安排他们的座位,然后我才稍稍的
定下心来,开始对观众坐着催眠诱导。
「这就是为什麽这个礼拜我只让你在白天表演,你会慢慢习惯舞台上的感觉
的,明天你一定会表现的更好,放轻鬆一点,不要一直想了。」莎汀凯说着,然
后离开了化妆间。
在她离开之后,我有点后悔刚刚干嘛不把她留下来,让她进入催眠状态来纾
解一下自己的压力,其实我也可以找刚刚的自愿者,那些被我催眠过的人都是很
容易再进入催眠状态的,我正想着离开俱乐部后我该去找哪一个观众,突然有人
敲着门。
来敲门的是一个很可爱的年轻女孩,她留着很短的褐色头髮,戴着厚厚的眼
镜,长的和我差不多高,胸部很小,穿着一件牛仔裤和条纹运动服。
「嗨」我先说。
「你好。」她回着。
「有什麽事情吗」
「有的我刚刚看了你的表演。」
「哦,希望你喜欢它。」
「我很喜欢,那是很棒的表演。」
「谢谢妳。」
「是这样的,我是本地的一个实习记者,我正在为一篇我准备发表的报导取
材,然后我看到你的表演,因为你是第一个在这间俱乐部表演的本地人,我想要
就你的故事写一篇报导,我叫做萝拉。」
「嗯,请进,萝拉。」
「不会打扰到你吧」
「不会不会,事实上我正计划去催眠一群年轻女孩子,和她们来一个狂欢派
对,但看来无法如愿了,哈哈。」
我笑的很勉强,但是萝拉也和我一起笑着。
她走进了化妆间然后从她带来的背包裡拿出了笔和笔记本,她坐在我刚刚坐
的椅子上,所以我从房间裡拿了另一张椅子坐在她前面。
「请问你的催眠术是在哪裡学的」她问。
「我在大学裡修了很多有关心理学的课程,而且我自己也很认真的研究过。」
我看见她把我说的话写下来。
「妳没有录音机吗」
「喔,我只有带笔记本,但是我会好好纪录你说的话,然后回家仔细整理,
希望下次我有录音机的时候我们能再做一次面谈,今天我只是要问你一些很基本
的问题,我会详实的写下你的话,但是我可能要回家后重读一次才能了解你的意
思,我没有办法将注意力放在太多东西上面。」她耸耸肩,「对不起。」
「没关係的,我会让妳再做一次专访,所以妳现在不用那麽紧张,妳可以好
好的放鬆,深深的吸一口气然后摒住它很好,现在让妳的紧张和那一口
气一起吐出来,妳觉得怎麽样」
「好多了,谢谢,这是我第一次所以我真的紧张。」
「妳是说专访」
「是啊。」
「没关係,这也是我的第一次。」
「被访问」
「也是第一次上舞台。」
「看的出来。」
然后我们都笑了。
「回到问题吧,你认为你的表演和其他的催眠师有什麽不一样」
「其实我很希望能做些独特的表演。」
我看见她很快的写着,似乎真的没有留意我在说什麽。
「放鬆绝对是表演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只要舞台上的观众深深的放鬆着就会
很自然的被催眠,只要我对面的记者深深的放鬆着就会很自然的被催眠,舞台上
的观众如何服从我,我对面的记者也会很快的服从我,舞台上的表演是让观众完
全的服从我,而这个面谈会让妳很快的完全的服从我。」
「你怎麽挑选你的自愿者呢」她问着,甚至没有抬起它的头。
「任何人都能被催眠,所以我会选择我想要催眠的人,我想要催眠妳,所以
我就挑选妳让我催眠,在面谈结束后妳会深深的被催眠着,那是一种非常轻鬆的
感觉,很舒服的放鬆着,一种很温暖很轻鬆的感觉流窜妳的全身,从妳的脚指头
开始流窜,妳全身都被这种感觉佔领了,当妳愈来愈放鬆,妳会开始觉得很睏,
觉得身体愈来愈沉重,妳觉得妳正在写字的手愈来愈重,愈来愈不想去动它,妳
愈来愈难写下任何字,妳的头变的很重,妳撑不住它了,妳的眼睛也变的很重。」
她抬了一下头,眼睛泛着血丝,她眨了眨眼睛,又用着很轻的声调到问着,
「你的父母对你的工作有什麽看法」
「我想他们认为妳的头脑愈来愈朦胧了,他们认为萝拉已经无法思考了,他
们知道妳的身体非常的沉重,妳很勉强的才能坐在椅子上,他们知道妳很快的会
臣服于我,成为我的催眠奴隶,妳觉得很沉重、很温暖、很睏。」
我站了起来,拿起一张椅子坐在她的旁边,对着她的右耳说着,「写下我说
的话,什麽都不要想,好模煳,只要写下我说的话,写下「我是睡美人」很好,
现在写下「我是一个催眠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