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陈止就统合了代郡,还逼得世家低头,拿到了兵权?”慕容廆惊讶之际,却朝着儿子慕容皝看了过去,因为不久前,此子从蓟县奔逃回来,说了王浚的歹意,又提及了代郡之行,话里话外难免有些遗憾和失望,觉得陈止名声虽大,但在兵家事上,是帮不上慕容部的。
“当时儿臣毕竟停留的时间不长。”慕容皝知道老爹心中所想,赶紧表态。
慕容廆摆摆手,说道:“先不说这些了,那照你这么说,陈太守足以为盟友?为援军?”
“非也,非也,”何经摇摇头,“他目前只有自保之力,无出兵之能,与我交谈的时候,对北疆战事虽有预料,却也表明无意与我等结盟。”
慕容廆眯起眼睛,心中念头电转。
“但单于也不用失望,有陈止这支兵马在内,哪怕不结盟,只要他的兵马在,就有结盟之效,足以牵制一支兵马,而且未来未必就没有结盟的可能!是以,当与陈亲善!”
何经微微一笑,见众人的目光都投注过来,掌握了议事节奏,便继续分析下来,阐述己见。
这些人并不知晓,这堂中的一幕幕,皆被角落里的马形折纸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