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陈卿是否安好?”
“陛下!”莫安节忍不住提醒起立,“当下的关键乃是东北战事,此事关系大汉边陲安危,岂可等闲视之?您该关心的,理应是这慕容之事!”
刘岱听得劝谏,尽管这心里还有许多不乐意,却不得不点头,让那带话人回去通报刘出:“说与皇兄,就说朕知之,让他安排一下,尽早回洛阳吧。”
等人快走,这位皇帝还是忍不住补充来一句,说道:“还有,让人打探一下,代郡那边是否安稳,陈卿可曾被波及?若是有什么变故,即刻宣他入京,就说朕要见他。”
“陛下,”莫安节颇为无奈的道:“陈止如今为一地太守,岂能擅离职守?”
“朕知之,”刘岱一脸狡黠,“是以朕是宣他来见,不是让他去职,若是那北地安稳,自然无需过来,如果不稳,就让他在京城待到安稳,如此一来,既不用身陷险境,亦无需担心事后被追究责任,岂非一举两得?”
对于这样的私信,旁人也只能无可奈何,随后整个临时朝廷都行动起来,进行着回归的准备,与此同时,一道道书信从关中传入洛阳,又从洛阳传入天下各地。
那位北地枭雄王浚,亦得了一封,他拆开之后,就仍到一旁,冷笑道:“什么时候了,我哪里有功夫去理会陈止的安危。”话落,对身边的几名幕僚道:“给我问问汪荃,让他给我把代郡的情况,以及他的打算说清楚。”
话音落下,他走出营帐,外面是无数营帐,连绵起伏直到几里之外,更远的地方,是一座雄伟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