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毫无声息的皇帝,微微抬头,面露一丝惊容。
“正是陈将军,”颍川王却冲着皇帝拱拱手,继续说道,“征北将军经营幽州有些年头了,四五年前,便震慑草原部族,这些年虽然名声不显,也该还有战力,令其兵马攻伐高句丽,纵不能大胜,总能惩戒。”
他这些话,又让群臣探讨起来,和几年前的朝堂相比,当前许多新面孔出现,但一样还有老面孔
“此举不妥。”御史大夫庾亮走上前来,请示皇帝之后,侃侃而谈,“征北军近年来毫无战绩,强弱不知,岂能轻许重任?万一失守,坏的是朝廷为名,而陈刺史亦在幽州刺史的位子上坐了太久,不见其功,总有隐患,若是往年,考评之后,也该挪动了,这般局面,再让他领军攻平,恐节外生枝,不如派人考察,再做定夺。”
这话一说,满朝文武顿时议论纷纷,隐隐有人猜到三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