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推崇。”
“因为天下之事,并非只有兵马啊,你乃贵人,能够接触到兵马之路,可寻常之人哪里有这样的途径,再说了,他们日常营生,总该有些其他的乐趣,想来太平之世就是如此了,手谈论道因此而生。”司马兄还是摇头,知道说什么都无用,但还是尽量表达态度,“如今陈止破了局,大势雏形已现,听说已然让人准备车马,这两日就要北上了,他此番北上,再有一点动静,定然名声大噪,既然此人和中郎将还有交情,朱兄何必与他为难?”
“说到底,你也是不愿意相助了?”朱景则直接站了起来,“我还就不信了,区区一个陈止,无官无职,也就是有点名声,我这一路找来,怎么你们一个个的居然都不敢得罪他,你们不敢得罪他,就敢得罪我了?好好好!今日才知真面目!”
话落,也不管过来上茶的小厮,转身就走了。
看着其人远去背影,那诸葛兄摇了摇头。
“朱兄啊,旁人不敢得罪的,乃是中郎将,不是你,你是借势,而他陈止已经开始聚势了啊!”
念落,他看了那一脸迷茫的小厮一眼,吩咐起来:“着人去给陈止送分名帖,就说我司马睿今日过去拜访,若是朱景到来的消息泄露,可别弄巧成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