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所以这后面的环节中,鲜卑人都低调了很多,不敢再有大动作了。
而随着他们的低调,晚宴终于进入了正常的节奏,待得月上枝头,众人散去,整个鲁县却沸腾起来,这府内府外,诸多亲历之人,就开始诉说所见所闻了,尤其是陈止那篇文章的问世,更被不少人反复谈及,期间免不了还要拿出慕容辛的文章做个衬托和垫脚石。
这样的浪潮,一直持续到了第二日,并且有越演越烈的迹象。
“陈兄,你的这篇文章,还真是发人深省。”
“不错,对东方六国的兴衰,把握的很准。”
“这几个地方,更是过去时常被史家忽略之处,却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连带着王家府宅之中,也都谈论起来,与陈止同行的几个好友,都议论起来。
但陈止听到了他们的议论,却笑了起来:“你们这话就说错了,其实我这文章算不上精妙,写的也不是真正的历史,那历史何等厚重,包罗万象,任何人、任何事都能找到,我不过就是抽取了些许,能够证明自己观点的片段,杂糅成一篇文章罢了,若是有需要,我还可以截取其他内容,再写一篇意义相反的文章。”
他的话一说,陶涯、赵兴等人面面相觑,最后又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种回答,果然有你的风格。”陆映微微一笑,“不过,这杏坛论道,你”
他话还没有说完,陈举就突然过来,神色之间略有异样。
“少爷,外面来了两个人,说是带了朝廷的旨意过来”
战袍染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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