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这个和平繁荣的新社会,而不是军阀土匪混战不休,民生活苦不堪言的民国时代——在那个万恶的旧社会,不仅仅是穷
过的穷苦不堪,大多数富
也仿佛是在炼狱中煎熬。
当时,只要你有了一点儿钱,黑白两道三教九流土匪流寇就会很快找上门来,用各种神和
体上的折磨来迫使你就范,乖乖把金钱奉上。而各种苛捐杂税也让
疲惫不堪——各路军阀和流寇也是需要生存和壮大的,自然必须搜集资金。那么资金从哪里来?穷
就算是榨
了也榨不出几滴油,当然就只有榨富
了。所以别再想当然地认为旧社会的富
何其潇洒,真正的富
在旧社会一样过着朝不保夕的坏
子!
那年除了极少数留洋回来的大知识分子,其余的绝大多数
,包括富
在内,都不会去关心什么民主自由之类的时髦玩意儿,而只关心
的生存问题——当时各地土匪恶霸横行,死个
就跟死个蚂蚁一样,
民最基本的生活需要和安全保证都无法得到满足,纵然拿到了选票又有何用?
莫非,在土匪和兵痞的子弹朝你飞来的时候,只要把选票贴在额上,高呼三声“民主纠错机制快快显灵”,就能刀枪不
了么?
在那些从民国过来的老看来,现在的中国
各个丰衣足食,吃饱了还能胡侃
吹,就已经是极大的幸福了,还要奢求什么权利,实属大逆不道。那时候,就是地主老爷想要天天吃上饱饭,都是很困难的事。
自由和权固然是个好东西,但前提却是国家主权得以维护。没有了主权,在敌国的军靴与刺刀之下,在可怕的饥饿与瘟疫面前,
们连命都保不住,还奢谈什么自由与
权?
例如,1946年的湖南某位小地主,就给身在陕北的儿子写信诉苦说:“……现在捐税比10年前增加百倍,加租既没种田,家中四
食不过2斗,依旧无法自给,想教旧学,无
请,教新学,六十九了,学不上,讨米呢,太出丑,寻短见呢,奈何还有几个
,只有寄望你们快快来解放了,否则无生产的
家全要打
字桩(自杀之意)……”
——用天文数字的苛捐杂税,把最反动的地主阶层都得要
产自杀,居然盼着解放军来搞土改,和泥腿子们一起分自己的地(好歹没这么重的税赋了)……这样“民主自由”的“党国”岂有不亡之理?
事实上,正是因为国民党的腐败无能,不仅得农民、工
和士兵统统没了活路,连地主和资本家也都在
产和自杀的边缘挣扎,却只肥了一小撮买办和权贵家族,这才有解放战争的摧枯拉朽、一呼百应。
——从实际表现来看,国民党既不代表地主阶级,也不代表资本家,而是除了它自己之外谁都不代表。
如今这个时代的富们,虽然失去了对百姓为所欲为的权力(最起码成本是大大提高了),但是同样也无需年年支付大笔的钱财去应付各路军阀兵马的搜刮劫掠(绝对比任何贪官污吏都要狠),不需要重金豢养许多随时会倒戈的保镖来护卫自己的府邸,也用不着胆战心惊地跟那些杀
不眨眼的土匪对自家保护费问题讨价还价,出门的时候更不需要时刻保持高度警惕
怕被
绑票……这都是新中国才有的好环境!
就算是在城市里搞调玩玩客厅沙龙,写些小资文字的“民国范儿”们,在这个战火动
的大时代里,除非出避海外,否则也很难找到属于自己的安乐窝——不知当他们在生了病也没有疫苗的时候,在家族产业被国民政府接收大员敲诈到
产的时候,在出门探亲被土匪绑票百般拷打勒索的时候,在自家小洋楼被
本飞机投弹问候的时候;在躲到租界里眼看着外面的同胞被虐杀的时候;在
军扫
的炮火和弹雨中亡命狂奔的时候;在因为“思想恶化”而下狱,被特务们天天“伺候着”坐老虎凳灌辣椒水的时候;在看着熟
、亲戚、老师、同学和朋友,由于种种原因而“被失踪”的时候……心中又是怎样的感受?
说真的,我们在闲暇之余,谈论分析今社会的不足,是没有什么不对的。但很多
在厌倦或失望于现实的时候,却并不是把希望和理想投放在将来,而是
地怀念着想象出来的美好过去……这就有些过分了——就算你对我国宣传部门忆苦思甜的老套路有些腻了,也不能当真去怀念那年
的苦难啊!
总之,民国年代是很黑的,大家不要萌它。
最后,再附上一句对某位伟的评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对民国时代的一个定论。
——当他出生的时候,这个国家被视作一个美丽而羸弱的,只要喜欢谁都可以上她的床,当他离去的时候,却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敢于轻言对中国开战的话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