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基满了一杯酒,道:“如何才能让太子觉得危机重重、太子之位不保,这还有比他的身边更方便去做的
吗?如果你们有想办法让太子觉得他马上就要失去一切,然后再进言,你说他会不会像一个溺水之
一样,死死抱住这块木
呢?”
纥承基
地叹了
气,端起杯来一饮而尽,道:“我走了!”
杨千叶道:“不多喝几杯?”
纥承基没答这句话,他起身走到门
,忽然站住身子,回过
来:“千叶殿下,你知道吗,当初你往利州去找我,我曾动过念
,扶你造反,来
娶你为妻。”
杨千叶怔了一怔,反问道:“什么意思?你要我嫁给你,才肯做这件事?”
纥承基摇了摇
:“我庆幸当初利州举事未成,这个念
没有成真。如果我真的娶了你,一个会活得很难过。你这样的
,很累心呐!”
障子门拉开,纥承基蹬上靴子,扬长而去。
杨千叶怔怔半晌,端起杯来一饮而尽,若有所失地道:“我……是一个很叫累心的
吗?真是这样吗?”
“好累……”
李鱼换了个坐姿,扶了扶坐酸了的腰。这酒都喝得差不多了,菜也吃得七零八落了,大家聊得也再没什么新的话题了,就连酒兴极浓的王超将军,此时似乎也因酒醉有了倦意,不复谈笑风生的模样。
可他就是没有要会账走的意思,李鱼都坐得腰酸背疼,更不要说不擅应酬的杨思齐和铁无环了。
李鱼终于忍不住了,若是直接说大家喝得差不多了,今不妨到此为止,未免显得不太礼貌,但我主动会账,那明显就是饮宴该结束的时候了,王超将军面子上也不会不好看。
李鱼想到这里,便向门外喊道:“小二,结账!”
王超将军正拉着铁无环讲他刚伍时如何被一位归德执戟长刁难,后来
结了一位仁勇校尉,打压了对方气焰的事,李鱼高喊结账这句话,他根本就“没听见。”
李鱼暗暗松了气,敢
不是王将军酒兴未尽,而是不想会账啊!刚刚铁无环说王超将军有个绰号叫什么来着?哦,吞天蛤,原来不是说他嘴大,而是惯能蹭吃蹭喝啊。
娘希匹的,你早说啊,钱能解决的事那还叫事吗?看我这腰坐得……
哎,也怪凌若,最近为了“造”,需索的实在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