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对我说:“你去帮他换裤子,动作快点。”然后两人就在门外闲聊起来。
进门我帮耿翎打开脚镣,他在一边换裤子,我盯着那枚钥匙直发呆,这个小小的东西身上可是寄托着重大的责任,现在它就轻易地被我拿在手里,一想到还得再把它还回去我就有种不甘,我发了一会呆,忽然像没头苍蝇似的在屋里东翻西翻起来。
耿翎莫名其妙道:“你干什么呢?”
我没空搭理他是因为我忽然想到《越狱》里的一个情节:米帅把一枚钥匙在香皂上按了模子,然后用烧着的塑料牙刷浇出一个复制品来,与其让武婴冒险再把它偷回来,为什么不利用现在的机会先做一个模子?
我东张西望,眼见没有可利用的东西,不禁急出一头汗来,无意中一撩炕席,顿时大喜过望——炕席下面,全是黄澄澄的干胶泥!我把那枚f型的钥匙款款放在胶泥上,飞身上床,狠狠踩了一脚,拿开钥匙,那便有了一个清清楚楚的模子……
屋外那两个看守见我们半天不出去,不耐烦道:“你们快点,换条裤子这么长时间?”
耿翎这时也明白了我的意思,眼露喜色,一边随口敷衍道:“我不是只有一个手嘛。”
我把钥匙擦干净,又把脚镣给他锁上,这才出门,那看守仔细地检查了一番见没有问题,把钥匙别回腰里走了。
在回工棚的路上,耿翎见看守离我们有一大截距离,忍不住小声问我:“模子有了,你打算拿什么做钥匙?”
他一句话就把我问愣了——在女儿国,既没有塑料牙刷这种东西,而且……我打火机也被没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