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日后不能卷土重来。愚兄试问玉昆,到了眼下这一步,新法可废否?”
“……当然不可能!只要天子在一日,这新法就会留一日。”
韩冈的话有几分悖逆了,章惇瞥了韩冈一眼,就听他继续说道:“推行新法,虽是家岳、吕吉甫和子厚兄并力施为,但更是天子一意坚持下来的结果。如今天下的大好局势,都是因新法而来。换作是仁宗、英宗之时,哪里可能会想着一边抵御契丹,一边出兵攻打西夏?”
章惇点头:“恐怕只要契丹一表现出支持西夏的想法,朝堂上的宰辅们都会立刻心惊胆战的派出使臣,送钱送绢,说上满口的好话,将雄心壮志就此打住。”
“就是几年前的情况也是如此,幸好将新法坚持下来了。”韩冈说道。
“所以说,眼下离开就离开吧,相公不也是有过一落一起吗?只要新法能够坚持下去,不出意外的话,两年后的战事,就能收回兴灵故地。接下里就是更为重要的燕云,那时候才是大丈夫的用武之地,试问眼下朝堂上的那群蝇营狗苟之辈,又有哪个能担得起这份重担?”章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韩冈,“舍我其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