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袁术得意的一挑眉毛,“据我所知,真正和袁家、马家不和的只有刘修一个人,卢植本人对马家还是很尊敬的。上次之所以和叔父吵翻了,是因为他不赞成我们袁家用战功的事和天子讨价还价。”
马伦眼珠一转:“你怎么突然想和卢植套近乎?他那脾气我可清楚得很,别说是你,就是我要他办什么事,如果不合道义,恐怕他都不会听。”
“我能不知道这个?”袁术笑了起来,“叔母明鉴,请卢植是虚,请刘备是实。”
“刘备?”马伦想了半天,没想起来刘备是谁。
“刘备也是卢植的弟子,他还和刘修是从兄弟,当然了,这是以前,现在刘修究竟是什么人,谁也不知道。刘修对刘备一向很照顾,刘备能进宫侍奉太后,就是刘修出的力,他每天输钱给太后,那些钱可全是刘修给的。”
马伦应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袁术一边捶打着她的背肩,一边继续说道:“刘备和刘修不同,他是真正的宗室,我听说天子已经把他重新入籍了。”
“他是不是宗室,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马伦轻笑了一声,充满了不屑。
“叔母,我的意思是说,他在刘修身边可是亲信。”袁术解释道:“虽说现在刘修的父母去向不明,他究竟是什么人,谁也说不清,可他还是把刘备当兄弟看的。”
马伦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我在落日原的时候,和刘备相处过一段时间。刘备虽说读书用功,还通过了考试,不过我看得出来,他对读书其实没什么兴趣,不过是为了混一个仕途。”
马伦又笑了,读书混仕途,这个想法也就是骗骗普通人罢了,太学几万太学生,都被这句话给误了青春。
“如今他书也读了,试也考了,可是天子却不能给他安排什么职位,他还得去北疆拼杀。如今北疆事了,他回到洛阳之后,凭着战功授了一个官职,也不过是混混日子。他想着要做官,还得有个好名声,所以……”
“好名声?”马伦扑嗤一声笑出声来:“跟你在一起,还能有什么好名声?”
“叔母,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袁术涨红了脸,“我承认,我的名声是差了点。可是叔父叔母的名声却不差啊。”
马伦忍着笑,连连点头。“那行。我出面请他们来一趟,你和这个刘备好好的相处,如果有什么有价值的好消息,可以让他进司徒府做官。”
袁术大喜。连忙应了。
刘修出了宫,回到府中。长公主他们还在半路上,王楚和风雪连忙问了颍川之行的情况,得知唐英子果真是唐衡的从女,但结果却并不让人满意。不免有些唏嘘。对唐瑁的做法既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夫妻感情再好,他也不能坐视无后,再娶妻生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刘协和刘和偎在刘修身边。托着腮,听他说唐英子的故事。刘和听得伤心,泪珠儿啪哒啪哒的往下掉。刘协眨着眼睛。伸手去抹她的眼泪,老气横秋的说道:“没事,英子姊姊还有我们呢,这儿就是她的家。谁要敢欺负她,我们都帮她打架。”
大家原本有些沉闷的心情被他逗得笑了起来。
“曹操新纳了个妾。刘氏气得病了。”晚上,激情过后,王楚伏在刘修的胸前,抚着他手臂上的伤口,悄悄的说道:“身子很不好,我前天去看她,估计挨不了几天了。”
刘修很诧异,却没说什么。
“据说是个倡伎。”王楚有些伤心的说道:“要是个好人家的女子,那也就罢了,偏偏是这样的一个人,难怪刘氏咽不下这口气。亏她还给他生了一儿一女,没想到曹操这么绝情。”
“他不是绝情,他是太多情。”刘修忍不住笑了起来,心道这个倡伎不会就是卞氏吧,如果是她,那这个倡伎可不简单,仅凭她给曹操生出那四个儿子就非同小可。不过现在情况变了,曹操能不能成为魏武帝都很难说,她就是生八个儿子也没用。
“多情?我才不信呢,他就是见异思迁,觉得刘氏生了孩子之后,身子变形了,没以前那么耐看。”王楚撇撇嘴,又叹了一声:“这不生吧,让人觉得没着没落的,生吧,同样会失了欢心,这做妾的可真是不容易啊。”
“你这什么意思?”刘修仰起身子,似笑非笑的瞪着王楚:“我对你不好?”
“没有没有。”王楚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陪笑道:“妾身只是觉得那些女人可怜,并没有其他想法。妾身虽然只是生了个女儿,却依然能得夫君宠爱,哪里还能有什么怨言。”
“不是不能,是不敢吧?”刘修佯作不快的沉下了脸。
王楚吃了一惊,连忙摇头解释,浑不知随着身子的晃动,一对椒乳波涛汹涌,让刘修直咽口水,直到身子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这才回过味来,尖叫一声,连忙扯过衣服。刘修哪能让她得手,扑了上去,将她压在身下。王楚挣扎了两下便软了下来,腻声道:“请夫君怜惜。”
“嘿嘿,你这坏女人,故意的吧?趁着长公主不在家,要把为夫的榨干,是不是?”刘修扯掉她的衣服,嘿嘿笑道:“你不知道,为夫现在可是房中高手。”
王楚吃吃笑道:“我知道,名师出高徒嘛。”
刘修一愣,这才明白过来,眼前不禁浮现出卢夫人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暗自咽了口口水,恨声道:“胡扯,我们可是清白的。”
王楚不想在这个时候和刘修争辩他有没有和卢夫人合体的事情,眼波横斜,樱唇微张,喘息如兰,随着床襟的摇动,断断续续的呻吟道:“夫君是清白的……清白的……妾身……妾身要给夫君再生……再生几个儿子……儿子……”
第二天,王楚早早的便起了床,长公主今年要回府,她必须做好一应准备,刘修醒来见身边没了人,也知道王楚有很多事要处理,便起身溜到了风雪的房中。风雪还没醒,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他弄醒,吓了一跳,刚要推开他,刘修眨眨眼睛,轻笑了一声:“小美人,昨天夜里听得好戏,有没有做坏事?”
风雪红了脸,底气不足的辩解道:“夫君在阿楚姊姊的房里,我能做什么坏事,难道夫君以为我不守妇道吗?”
“嘿嘿。我没有说你不守妇道,可是一个人就没法子做坏事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刘修手一伸。从枕下摸出一个物事,在风雪眼前一晃:“你敢说你没做坏事?”
“我……”风雪羞得把脸躲进了被子,含糊不清的说道:“这……这不是我的,是……”
“是谁的?”刘修咬牙切齿的说道:“敢瞒着夫君我做这样的事。你的眼里还有我吗?”
“是长公主的。”风雪在被底咯咯笑道:“是她教我的,说夫君喜欢变个花样,我才跟她学的。妾身没做什么坏事,只是想讨夫君的欢心罢了。夫君如果不喜欢,妾身就不学了。”
“呃——”刘修想起长公主的独门绝技。这才明白是怎么练成的。一想到那**的滋味,他拉开蒙在风雪头上的被子,挤了挤眼睛:“那玩意是个死物,怎么能练得好,来。夫君这儿有个真的,借你练练如何?”
“你……”风雪看了一眼外面已经大亮的天光,脸红得能滴血。推开刘修就想跑。刘修哪里能让她逃脱,伸手将她扯回床上,嘿嘿笑道:“我告诉你啊,长公主一回来。你可就没什么练习的机会了。”
风雪一愣,转了转眼睛。突然扯过薄被盖在刘修头上,然后自己也钻了进来:“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妾身贪嘴,拼着被长公主训斥,也要食个饱。”
看着风雪的眼神,刘修忽然觉得一阵寒意,仿佛自己看到的不是一个千娇百媚的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