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此时的场景竟和电视画面里的有些相似,仔细看去,王思宇的切牌动作竟和电视剧里技艺高超的赌徒一般娴熟,她就不禁有些诧异,俏脸上浮过一丝不信的神色,这个郑大钧,他到底是做什么的嘛?
很快,王思宇沉浸在纸牌的乐趣之中,不停地变幻着花样,这样练习了两个多小时,书上介绍的那几种扑克魔术他竟都能做得似模似样,看来以前练飞刀时吃的苦头还是值得的,手指的柔韧性练出来了,玩什么都得心应手,当然,这也和他高超的转笔技术也有关系,大学时的底子,那可不是白打的……
天擦黑之后,一位身材不高的女护士拿着药瓶走进屋子,王思宇忙收起扑克牌站起身来,帮着她把吊瓶挂好,一番忙碌后,护士拿笔在本子上挑了几个勾,便微笑着走了出去。
此时柳媚儿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头顶的吊瓶,王思宇坐在床边,继续摆.弄他的扑克,两人各不相扰,直到点滴打完后,王思宇才默默地收起手中的扑克牌,站起身来,冲柳媚儿笑了笑,轻声道:“好好休息吧,我要回去了。”
“你……你……”
柳媚儿忽地坐起,脸上浮过一丝担忧之色,犹豫着蠕动着小嘴,唇间发出微不可闻的声音。
王思宇停住脚步,转身笑了笑,轻声道:“别担心,我明晚会再来看你。”
柳媚儿点点头,不再说话,双手轻轻地搓着被角,再次低下头来。
王思宇又向门口走了几步,忽地醒悟,柳媚儿现在可是身无分文……自己实在是太粗心了。
他赶忙从衣兜里摸出皮夹来,从里面抽出几张百元大钞,又从夹包里掏出黑皮本子,从上面撕下一张纸条,在上面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转身回到床边,将钱和纸条塞到她的枕头下面,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转身离开病房。
柳媚儿呆呆地坐在病床上,过了许久,才理了理秀发,叹息道:“不光是色狼……他还是赌徒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