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英啊,说过的话怎么能够不算。”
“闲松啊,咱男人有什么好怕的,要勇于承担啊。”
钟美英一把打掉钟巍山的手,“我当时说的是师兄弟,他哪里算。”看来那句话这丫头还真说过,还真是张狂得过份啊。
林闲松推开故作亲热的三师叔,“我可没入钟氏的门,她那句话不包括我。”
钟巍山很没羞地笑道:“我都喝了拜师茶了,你怎么不算美英的师兄弟。三师叔就可以作证嘛。”
“不行,这不算。”钟美英和林闲松居然还有共同语言。
“嘿嘿,美英,难道你想食言吗?”钟巍山和三师叔打算主攻钟美英这个点,看来对她的大女子主意也是了解甚深。
“这……”钟美英无言了。
林闲松心里那个急啊,母老虎,你千万不能就这么认命啊。
忽然脑海中灵光一现,猛地一跺脚,大声道:“有了,钟美英,你不用食言,更用不着为难。比武我赢了不是可以提个要求吗?现在我想好了我的要求就是收回你那个轻狂的诺言。”
钟巍山和三师叔有些傻眼了,林闲松却一边挥发着冷汗,一边得意的笑。
钟美英也长出了一口气,看了林闲松一眼,非常艰难地说了一声“谢谢。”
三师叔无奈地叹息了一声,“闲松啊,你这可亏大了。这赢了不是都白赢了。”
“白赢就白赢,白赢总比要娶母老……”
人这一松懈就容易口误,林闲松发现钟美英越来越凶狠的目光,连忙道了一声别,就向练武房门口窜去。
刚才瞄这门的位置瞄了半天,还真没白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