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能够让获胜者赢得心理上的满足。
所以对这些要求一律的拒绝终归不是解决的办法,所以欧阳美荷就觉得如何和某个固定的舞伴,连续受邀参加几次舞会,那必将给那些邀请她的公子哥们心理上以沉重打击。
而由谁来做这个舞伴呢?欧阳美荷的心目中只有一个合适的选,那就是在面具舞会上和她共舞的林闲松,而且林闲松也正是她决赛独舞时的设想舞伴。
虽然林闲松的跳舞水平实在不怎么样,可是她不正好可以教他吗。
可是作为一个孩子,她又怎么可能好意思主动提出来,所以她打算借着教林闲松跳舞的时候,旁敲侧击的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所以这天下午,欧阳美荷终于主动给林闲松打了电话,提起了教舞的事。
现在电话打完了,晚上在练习馆的见面也约定了,可是这个时候欧阳美荷的绪却又有些纠结了。
他会不会认为我这样不够矜持?
他会不会觉得我这样的孩子,不值得珍惜?
到了晚上,我到底该怎么样将我的想法告诉他呢?
如果他听不出我隐晦的表达,我又该怎么办?
如果他听懂了,却不愿意当我的舞会舞伴,我又该如何是好?
他会不会认为,我要教他跳舞,目的就是培养一个舞伴去对付那些邀请呢?
各种各样,或好或坏的念纷纷出现在欧阳美荷脑海中,让她的脸色一会红,一会白,表
也变换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