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过来,把茶冲好。”吴凯冲着吴义嚷了一通,这才转身对范登科道:“孙将军是武人,做事直来直去,说实在的,恐怕他也还不知道如何安置这些人,也只能将你们先放在哪里了。”
“这却是怎么说?”范登科变脸道。
“范总管别生气,这不是便派我来了么?”吴凯笑呵呵地道。
吴义提了几张凳子过来,吴凯请范登科坐了下来,又奉上热茶,对呆在一边的唐河道:“唐主薄啊,你记一下,郭荃现在是我们城守府的工曹了,月饷五贯,我还许他自行任命五个令吏,回头他会将人选报上来,你都要记下,每人月薪一贯,哦对了,唐主薄啊,你以后的月饷也是五贯。”
说完这一切,他回过头来看着有些目瞪口呆地范登科,吴凯笑咪咪地道:“不好意思啊,我今天才刚刚上任,这城守府就是一个空壳,什么都没有,这唐主薄,还有郭工曹,都是我刚刚任命的。”
范登科实在想象不出如此草率的一个城守府到底能做些什么,想想手下几万口子人,一时之间不由愁容满面,“范大人,你这么一个空壳子城守府,怎么解决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