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泥砚由于原料来源不同、烧制时间不同,具有鳝鱼黄、蟹壳青、绿豆砂、玫瑰紫等不同颜色。”包飞扬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从孟项伟手中拿过来那块宋代澄泥砚珍品,开始侃侃而谈:“宋代的澄泥砚最重器型,修泥简约大气,自内而外蕴含儒雅之韵,柔美但不失刚劲,故有‘宋形’之称。因此鉴别宋代澄泥砚的关键在于‘观其形’,细细体会便可感受到宋运刀所流露出的文
气息。这方古砚表面细致光滑,金沙闪闪,刻工的刀法为仙猹斜
,从这方面我就可以判断出,这块砚台是宋代澄泥砚……”
包飞扬上一世在粤海开方夏陶瓷公司的时候,因为粤海陶瓷研究所所长是粤东省著名的文物收藏专家,包飞扬跟着他开始学习收藏知识,尤其是对古代陶瓷方面的知识学习了很多。如果是其他名砚,包飞扬可能不怎么通,但是澄泥砚实质上是一种烧制的陶砚,正好是包飞扬涉猎最
的领域,这时候讲起这些东西来,信手拈来,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这鳝鱼黄的澄泥砚现存世上为数不多,从表面的划痕来看,上一任主并不知道此砚的贵重,而是将其盛放于生铁铸就的盒子中,因多次那放,故而划痕杂
……。”
真是神了,这下不光是在场的众目瞪
呆,连孟项伟、时不封和胡威远这样中江省收藏界的文物大师也不得不佩服包飞扬对宋代澄泥砚果然很有研究,他不但说出宋代澄泥砚的特点,还将上一不识货的主
盛放器具都说了出来。这种境界,到文物研究所做一个陶砚的研究员,那是绰绰有余的。
“哈哈,小伙子,俺老胡是真的服了你了!你叫飞扬对不对?”胡威远哈哈大笑着,他这时候再也不痛那块宋代澄泥砚的归宿,对他来说,更高兴的是看到文物收藏界后继有
,虽然不知道包飞扬的具体年龄,但是看着这个小伙子的面相怎么也不会超过二十三四岁,这个年轻
在二十三四岁在文物收藏上就有如此
厚的造诣,那么等他在文物收藏界再打磨四五十年,到了他们这等年龄,又该是如何
厚呢?
“了不起啊了不起,”胡威远一边拍着包飞扬的肩膀,一边感慨地对孟项伟说道:“老孟啊老孟
,俺老胡跟你斗了一辈子,这个时侯才真正服了你啊!不是因为别
,就是因为你老胡
能找到一个如此博才多艺的孙
婿,这一点上,俺老胡那不成器的儿孙们可是拍马也追不上啊!老孟
啊,俺输了,真的输了,以后在南山市,你老孟
就是文物收藏鉴定的
号专家,俺老胡心甘
愿地排在第二名啊!”
“哈哈哈!”孟项伟不由得开心地畅怀大笑起来,他和胡威远从来都是谁都不服谁,斗了一辈子也没有分出个胜负,这南山市文物收藏界第一号鉴定专家称号一直是在两个之间转来转去的,谁也不能够安安稳稳地戴上。却不想到到了自己七十岁大寿的这一天,胡威远竟然亲
向他承认他老胡
输了,心服
服地自愿把南山市
号文物收藏鉴定专家的金
椅给他孟项伟坐。这不是自己一辈子最盼望的场面吗?自己一辈子不就是想让胡威远服跟软,承认自己是南山市文物鉴定的
号专家吗?痛快啊!真的痛快啊!这才是今天自己七十大寿所收到的最宝贵的礼物,如果胡威远先前肯承认自己是南山市文物界
号专家,自己甚至愿意把飞扬送给自己的这块宋代珍品澄泥砚白送给胡威远啊!
“老胡啊,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可也不能小气。来,这块宋代珍品澄泥砚你不是一直想要吗?我送给你了!”孟项伟大大方方地把手里那块价值七八十万元的澄泥砚就往胡威远手里递。
却不想胡威远看也不看这块他先前垂涎欲滴的澄泥砚,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包飞扬,他对孟项伟说道:“老孟啊,我有一件事
想和你这个
号鉴定权威商量一下。我有个孙
现在还没有找对象,你能不能把你这个孙
的男朋友让俺老胡啊?”
“老胡,你给我滚!”(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