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着抽了反着抽!抽成猪了用脚踹!”帅辉哈哈大笑道。
看着两个陷幻想的小伙子,摆摊的于老
暗暗摇
,唉年轻就是好,再摔打两年,连这样的狠话都不敢撂了……
两忘了时间,忘了酒钱,勾肩搭背,胡吹海喝……直到相继趴在桌上睡着。
等街上声嘈杂,两
才揉着眼坐起来,见于老
已经开始改卖早点了。
定定神,王贤突然跳起来,一溜烟跑掉了。
帅辉也想跟着开溜,却被于老一把抓住衣领道:“付账!”
看着一桌子的酒瓶子,帅辉两眼发直,这得多少钱?
“五十文,铜钱。”于老板着脸道。
“啊……”帅辉掏摸全身,也只有十几文,只好一脸讨好道:“我刷碗抵债吧。”
“半个月。”
“太久了,最多七天。”
“最少十天!”
“……”两争了半天,最后以七天成
。
“说起来,我哥急着去啥了,他不是那种逃账的
。”帅辉一边刷碗一边问道。
“我看是往码去了。”于老
叹
气道:“有什么用,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唉。”帅辉也叹气,唱起了小曲道:“问世间
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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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贤一路跑到码上,宿醉让他
重脚轻,抓住个
便气喘吁吁问道:“林家的船……”
“已经开走好一会儿了。”他还真问对了。
“……”王贤闻言拔腿就跑,沿着河岸跑出城好几里,哪能追到林家的船影?最后脚下拌蒜,摔倒在江边,怀里一样东西,也摔了出去,滚到江水里。
王贤翻身去救,已经来不及。只见一个纸袋飘在江上,袋子已经裂,洒出片片
菊花瓣,那花瓣被清澈的江水一浸,竟又重新舒展开来,一朵朵、一片片顺着江水向东流去……
那是他亲手晒得菊花茶……
王贤仰天长啸,翻身躺在江边,整个身子都被丛淹没……
一直到了临近中午,他才满身泥泞,光着只脚,一瘸一拐的回到家,扣动门环。
开门的是一个消瘦的如雏菊花般的白裙少,她轻咬着嘴唇,抬起小脸,眉目如画,轻声道:“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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