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让给我试试,总好过这么白白费了吧?
王贤故作高的笑而不语,实际上心里一点底儿都没有。直到两天后的傍晌,他正读书闷了,给林清儿和银铃讲笑话道:“朱子说圣
门下有七十二贤
,请问姐姐,不知有几个是大
,有几个是小孩?”
林清儿仔细回想半晌,摇道:“书上没有。”
“怎么没有?《论语》里说得明明白白,成三十
,小孩四十二
。”王贤一脸‘你竟不知’道。
“何以见得?”林清儿大奇,她自问经义烂熟于胸,完全不记得有这茬。
“《侍坐》一篇里明明说,‘冠者五六、童子六七
’’,五六得三十,六七四十二,加起来正好是七十二贤
。”王贤嘿嘿笑道。
“啊……”林清儿一愣,旋即明白过来,掩笑着白他一眼:“净会胡扯,我要是先生,非你打板子不可!”
银铃见两笑得眉来眼去,却完全没听懂。这时听到有
敲门,她便蹦起来道:“我去开门!”
她打开院门,便见个身材高大的白发老者,正一脸拘谨的站在门,身后还跟着两个挑担子的长工。
“请问这是户房王小官家么?”
“是啊,”银铃点问道:“老爷爷是?”
“老夫晁天焦,乃上新乡粮长,特来拜见王小官。”平素趾高气扬的晁公正,很是客气道。
“啊,你就是晁天焦?”银铃杏眼一瞪,拉下脸道:“我哥不在家,倒让公正白跑一趟!”
“不知道啥时候回来?”晁天焦心说,这话咋这么耳熟?
“这个没数,少则三五,多则十天半个月,也是有可能的。”银铃稚声稚气,不紧不慢的答道。
“那不什么都耽误了……”晁天焦急道:“去找找不行么?”
“这可没法找,我哥哥友广泛,有可能在富春江和
钓鱼,也可能去仙霞岭找他兄弟赌钱,每次都是尽兴而归,我们可找不到。”银铃笑容假假道:“家里只有姐妹两个,就不请几位爷进去了!”说着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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