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十余人死尽,而三十三位白衣军的精锐,却也尽散,不能效力梁国。
他这一次举动,从理智而言,确实是错了的。
“终究还是意气难平。”
陈芝云微微仰首,情绪低沉。
他这一次截杀,无论是对于这七十余人而言,还是对于梁国而言,俱都不利。
无形之间,他已削弱了梁国的兵力,尽管相较之于整个梁国三军,数十上百人之众,似乎微不足道,但屠杀自家将士,不利于国,却是事实。
对于陈芝云而言,这实是一场不容狡辩的罪过。
“厚葬了罢。”
陈芝云低沉道:“都是听命行事的将士而已,放在战场上,也都是袍泽。”
“是,将军。”
诸人齐声应下。
尘埃还在弥漫。
鲜血还在流淌。
此事必将如同这满地尸首一般,深埋土地之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