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仍在秦皇镜内。
单飞感知这点儿,心中稍安。
蔡文姬神色迷惘,不懂自世界之意,低头看了眼朱建平,发现他还是昏迷未醒,轻声问道:“他又怎么了?”
感觉到蔡文姬对朱建平不仅仅是歉然,单飞摸了下朱建平的脉搏,沉吟道:“他是伤心过度导致暂时昏迷,并无大碍。”
知道朱建平、蔡文姬一时无恙,单飞立即关心起当下的处境,暗想自己不能总躲在自世界过日子,如何离开秦皇镜才是紧要。他想做就做,瞬间盘膝而坐,以“大者自大、小者自小、相互并存、无所妨碍”之心尝试移动自世界空间。
片刻光景,单飞神色有了讶然,他发现他虽能动用神识移动自世界,可自世界的移动并非无所妨碍,而是到了某种界限就是再无法前行。
经过数十次的尝试,单飞已发现,无论他怎么移动自世界空间,移动的范围总是局限在个方方正正的空间内。换句话说,他并没有迷失在空间中,好像仍处于一个无形的实验容器中。
单飞微有皱眉,并不气馁,心道按照单鹏的理论,世上本无须弥山之高广、亦无芥子之细小,既然这般,那秦皇镜就不应该成为妨碍,既然如此,他为何不能用自世界突破秦皇镜实验容器的边界?
他还欠缺了什么?
正凝神间,突然有个声音似从天籁传来,“鬼丰,瘟疫之盒何时开启?”声音冷漠冰寒,却似有熟悉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