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此时禁军军纪松驰,军官们纵酒好赌,军士们要么充当贩夫走卒,要么便成为权贵豪门支使的奴仆工匠,军营之中也是管得不严。以周傥在军中的关系,混入其中住上几天根本不成问题。
“父亲有何打算?”周铨问道。
“我有我的打算……罢了,你是个有主意的,我不管你,你也莫管我。”周傥道。
周铨顿时有些急了,他这父亲豪爽仗义,结交英豪,颇得人心,但正是因此,周铨才对他不放心。
“如何能不管你,万一你又坑儿子了呢?”周铨的话,让一直哭丧着脸的师师,都忍不住破泣为笑。
“胡说八道,我在军中活动,看看能不能再补个职司。”周傥气得几乎要揍他,但想得儿子的大好冰棍事业,确实是被自己牵连,只能按住这口气。
周铨撇了一下嘴:“不使钱,便是军中旧日的交情,又能帮上多少……老爹,我和你说,你还是别瞎忙乎了,一天、两天、三天……第四天上午,你多带几人,到城外来接我和师师。”
“什么?”周傥怔了一下。
“还是看儿子为你活动一番,争取给你官复原职,顺便灭了贾达那杂碎的老子吧!”周铨轻描淡写地说道。
可惜,他对着的是他老子,这番装作,换来的不是钦佩叹服,而是一个毛栗,敲得他呲牙咧嘴。
“不管你打什么主意,休将你娘和师师置于险地!”周傥警告道。
周铨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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