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也为了找回儿子,这些时日没少往集市跑,也曾见过这东西,一斤要卖数百文的天价,仍然是有价无市!
“竟然是……雪糖,难怪……不行,我得快快去寻着周书手,要将听得的贾贼之话告诉他!”
李三姑跑出去寻人且不提,李宝则跑得飞快。
他身上没钱,轻松了一大截,很快就出了城,不过他没有往城北去,而是向着城东南。
“今日大郎是去了京南厢外……该死,若是对方挑了此时动手,那就糟了!”
李宝想到今天周铨的行程安排,更是心急如焚。
这些时日,周铨一直呆在城北的小院中,主持将普通白糖纯化为雪糖之事。如今暂告一段落,所以他才出门,想要去城外京东厢,要在汴河边上寻一个合适的庄院。
此时已是夏末,汴河之畔,柳荫如云,顺堤而行,看着河中往来的漕船,周铨有些兴奋。
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远离京师。
“如今河上的漕船,已经不如往年光景了,据说天禧年间,仅是汴河输入京师的漕粮,就有八百万石!”在周铨身边,一青衣男子笑着说道。
此人姓项名良嗣,家中薄有财产,在离得汴河三里许处有一座小田庄,只不过田庄距京城近二十里,稍嫌有些远,地又贫脊。如今田庄出息不多,远不如在京师中经营生意,而他又有事急需用钱,这才想要卖了田庄。
周铨嫌城中束手束脚,所以也想要在城外置一处产业,周傥自有旧日同僚知晓此事,便作了个中人,今日周铨随项良嗣来,便是要去看看他那庄子。
“这边,请往这边!”既是要出城近二十里,少不得骑着牲口,周铨不会骑马,于是就骑了骡子,到了一条岔路口时,项良嗣殷切地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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