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自己开口道。他对于受辱之事,也是早有准备,早在汴京时,他的门客们便为他准备了应对之法,因此这一套说辞来来,倒也是不卑不亢,暗藏锋芒。
那个汉人南面官顿时满脸羞红,看了萧奉先一眼,话也说不出来了。
萧奉先恼怒地哼了一声,这些汉官,果然就是不可靠!
他上前一步,厉声道:“宋国使臣欲见陛下,还先在外候旨,不可在此喧哗!”
此时朔风劲冷,寒意彻骨,萧奉先等契丹贵族,自有毡帐可以避风,又有炉火取暖,就是李造福,也跟着萧奉先一起。
郑允中、童贯两位宋使,却被留在了寒风之中。
两人出使辽国,自然也都做了准备,身上少不得貂裘皮袄,但饶是如此,在几乎滴水成冰的天气中,两人位于寒冷的室外,仍然冻得直哆嗦。
“这……这可怎么好,那萧奉先分明是受了夏贼使臣的唆使!”郑允中比童贯更不堪,小半时辰过去,他冻得鼻涕都出来了,一边哆嗦一边向童贯问计。
童贯也冻得直发抖,但他身体强健,特别是在西军中呆的时间不短,也曾习惯寒冷,因此还没有郑允中狼狈。可是郑允中向他问计,他也是毫无办法,毕竟他方才的应对,乃是在京师时门客所教,他自己哪有这等急智。
“若是周铨那小儿在此就好了,那小儿奇计百出,此时当有办法!”一筹莫展之际,童贯心中突然生出这样的念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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