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有何事情?”
“徐州府中,如段铜这样无父无母的孤儿应当还有,你遣人去走访打听,能招募一个便是一个,男女不禁,十五岁以下。”
段铜听得这话,心中微微有些讶然,十五岁以下自然是因为好管教,但女的也要,这位大郎莫非真是在开善堂?
“是,我定然会仔细辨别,不让那些有坏习惯者混入。”孙诚道。
周铨就欣赏他这一点,举一反三,知道自己的真正用意。
“段铜,你既然到了这里,有些规矩,我先对你说明白来,我这些伴当每日都须按照我安排好的计划行事,晨起操练跑步,上午读书学习,下午则是去工坊实习……几时几刻做什么,都有定论,若是身体有恙,或者别的什么正当原因不能出勤,则需要提前向公推的队目报告。”
周铨细细说给段铜听,段铜小心地记住了。周铨看他听得仔细,暗暗点头,然后又道:“自然,我家也是奖勤罚懒的,在我这吃穿都不须管,每个月还有五百文的零花,另外有五个等级的优奖,少则五十文,多则五百文。罚的方面,共有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二十八项处罚,有罚钱的,也有挨揍的,这些启年等会会和你说,你要牢牢背下来。”
段铜连连点头称是,这样严格的规矩,反倒让他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周铨突然一句话,让段铜骇得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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