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官也不太明白,他为何要如此。”
“花费的钱……不少啊。”苗仲先又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快要入不敷出,只等这水泥收入呢。”周傥道。
“老夫奉命知徐州事,这学堂教化,乃是大事,老夫不能不过问……请周知事带路,老夫欲去学堂一行。”
这个要求,让周傥有些为难。
周铨的学校,自然不是朝廷行新法以来在各州府办的州学、县学,其教材编定,也非朝廷现在要求的王安石一脉新学。
他推托道:“不是正经学校,只是乡野村塾,哪里能入太守法眼,倒是前方,有我新建之食堂,专供伙食之用,此时已晚,太守可愿赏脸,去这里用餐?”
他不愿意让苗仲先去看学校,苗仲先还非要去看不可。
“知事可知,教化无小事,我乃孔圣门下,儒学出身,过学校而不入,实在愧对所读所学……食堂过会再去,先去学校看看!”
“这等学校,只是教授些浅显的东西,连学问都算不上,太守何必去看?”
“关心教化乃我之本职,知事为何推三阻四,难道说,这学校之内,有什么是不能让本官看的么?若是有的话,本官也就不强人所难!”
一个不想去,一个坚持要去,两人扯了几句,周傥心中怒火上翻,就有些想要翻脸了,就在这时,却听得有人回道:“既然太守非去学堂不可,那就去吧。”
虽然是为苗仲先说话,可是苗仲先却是面色一沉:他与周傥说话,岂容别人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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