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驶,只要不是天气太过恶劣,它都可以往来于东海之上,而不必象旧式海船那样,需要苦苦等候半年,才有合适的风向。
“平船主!”在细细问过整个航行过程之后,周铨很郑重地道。
“在,衙内只管吩咐!”
“三个月内,我会去耽罗一行,你看有没有合适的时间,到时去的可不只这一艘船。”周铨道。
“当然可以,这两个月台风多,小人不赞成衙内出海,但到了九月……”平信兴奋地滔滔不绝,将何时出海都定了下来。
周铨旁边武阳欲言又止,唯有苦笑。
他知道劝止不了周铨,就连周傥,在周铨的苏州之行后,也不再干涉周铨之事。
这儿子本事太大,他这个当老子的已经从最初的自豪骄傲,到后来的嫉妒想要比一比,再到现在的甘拜下风老实给儿子看好窑场之事。
而且周傥也抽不出时间来。
现在的周傥,已经是一个很合格的技术官僚了,至少在如何建窑这件事情上,他已经远远超过周铨。各种各样的窑炉,无论是水泥的玻璃的还是钢铁的,甚至就连普通的砖窑,他都极为精通。
特别是在高炉冶铁炼钢之上,他现在正在组织人手,进行一场技术突破。
武阳没有说什么,可这时却听到边上有人怯生生道:“衙内,衙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