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东海商会的关系,将多余的雪糖卖向高丽、日本。
高丽那里倒还罢了,迫于女真人的压力,不敢得罪东海商会,日本那边则是出师不利,不但被日本官方将价格压得极低,而且还限制数量。
“此事我能有什么办法,除非令日本开国。”周铨笑道。
“那就令他开国,不听话,便象对高丽人一般对付他就是!”梁师成狠狠地道。
“我哪里敢,那可是一个大国,没有朝廷允许,我敢擅动?不得朝堂上下支持,我去也只是以卵击石啊!”
梁师成用手摸着下巴,沉吟了会儿:“周郎的意思,老夫知道了,官家那儿,时不时老夫给你递话,但是令日本开国之事,非只你我两家受益,不说东海商会的诸位,那天水商会、长安商会、川蜀商会等等诸多商会,也得使上气力!”
自东海商会通过海贸获取巨利以来,一些没有挤入东海商会的权贵之家,也纷纷各组商会。皇亲们的天水商会、西军将领们弄出的长安商会、一批川地官员的川蜀商会,等等诸多商会纷纷冒出头来。
这些商会或多或少,都与东海商会搭上线,买东海商会的船只出海,主要的贸易对象就是如今航线比较成熟的高丽、日本。不过迫于东海商会的强势,他们在这条航线上,必须遵循东海商会制订的规则,因此大伙各择一类商品经营,彼此不触犯对方的核心业务,倒还可以相安无事,甚至能够相互配合。
“天水商会和长安商会那边,我说话未必如梁公说话有用啊。”周铨笑道。
天水商会是皇亲弄的,长安商会则是童贯纠合一批太监弄的。
“哼,咱家明白,你只管放心,拟个日子,咱们诸多商会真正的话事人聚一聚,此事也不是朝夕可成的!”梁师成见周铨这样说,心知他不急,毕竟这厮手中有好几样极赚钱的东西,只是在大宋国内赚钱就足以盆满钵满了。
与梁师成告别,周铨离了延寿宫,才松了口气,却看到一员武将正在和武阳说话,那武将见他出来,笑吟吟拱了拱手,但周铨却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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