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只是摇头。
那边郭老爷也不强求,笑吟吟又说了几句闲话,赏了他几文钱,郭贵千恩万谢,就被打发走了。
“呸,当真是个没眼色的穷鬼,泥腿子就是泥腿子,郭员外,也亏你能和他面对面坐着。”
与郭员外一起的另一位富户不满地哼了一声,郭员外摇了摇头,冷笑着道:“你这就说错了,这厮虽然不识抬举,不过他却是给了我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
“正是,那铁路尚未建成,如今乡里的穷鬼们就已经不听我们的了,若有什么好主意,郭员外不要藏着掖着了!”
“穷鬼能建农会,咱们为何不能建?”郭老爷阴着声音:“以农会对农会,咱们借口逐走外乡人,保住本地路权,那些泥腿子自然就知道咱们的好,纷纷会加到咱们的农会中来。到时候咱们手中掌握着一乡一县成千上万的泥腿子,又不准外乡人入咱们地界,那个时候,这京徐铁路,咱们要他怎么修,他就得怎么修,便是那位活财神周铨,咱们要他来敬酒赔笑脸,他也得乖乖敬酒赔笑脸!”
他后边的是大话,众人听得只是一笑,但前边一句,却是当真的!
而且他们这些土财主,想到铁路修建可能有几万贯甚至十几万贯的钱从自家门口经过,若控制了农会,或许……这几万贯十几万贯钱里,他们也可以赚个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