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点头:“确实如此,将此女放在百人之中,哪怕不出声,也是最惹人注意者。”
说到这,她心中有些感慨,若自己真的得偿所愿,留在了狄丘,面临的竞争也不会轻松。
一直在等着妹妹们回来的赵构,终于得到了好消息,待听说这个再见周铨的机会是如何来的之后,他也颇为感慨。
但又听得安德与茂德转述的周铨话语,他面色沉重起来。
换别人这样说,甚至换了个时机周铨这样说,这番话都是大逆不道。
偏偏此时,大宋内忧外患,周铨有底气说出这番话。现在大宋必须哄着他,为此连两位公主都送出来任他挑选,别的事情,有什么忍不住的?
赵构又想到第二次出京时父皇拉着他说的一番话,那番话,只有他父子二人知晓,就是太子与郓王,都对此一无所知。
“好吧……我明白了。”他沉吟许久,才记起向自己的妹妹道谢。
他将二位公主转述的周铨所言,说与蔡行听,蔡行听罢,连连啧了两声:“这不好办啊,周铨可是积怨已久……他这么说,显然是做好了最坏打算!”
赵构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二人商议了好一会儿,最终只有一个结论。
“欲打动周铨,唯有开诚布公!”
到得下午未时左右,周铨派来人来请赵构,二人这次相见的地方,仍然是上回的客厅,才分宾主落座,赵构便向周铨拱手道:“父皇有意令蔡太师退休致仕,另外京徐铁路之事,父皇亦有意拖延……”
此语一出,周铨也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