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力,不少人闲时就想着捕杀他们以获功勋。
孟广听周铨赞自己的三子,起身谢过之后笑道:“老三虽然有些胆气,但还年轻了些,我有一事,正要为他求君上。”
周铨知道他这人谨慎,所求的应当不是什么过份之事,当下痛快地道:“你说。”
“我想送他入军中,就在海军之中。”孟广道。
周铨愣了愣:“军中辛苦,还有性命危险,我便是想要照顾,也不好太过你真想送他入军?”
孟广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那个儿子胆大妄为,而且心狠手辣,剥土人头皮为靴之事,他都做得出来,若不塞入军中教训几年,恐怕会做出更无法无天的事情来。
而且孟广很清楚,周铨的新政权中,以后会有两个大的集团,一是学堂系,在新式学堂中教出来的学生,二是华夏军系,曾经在华夏军中服过役。这两集团又彼此交织,若能在其中结交下人脉,哪怕以后自己老了没了,也不必担忧子孙后代的安稳。
周铨应诺此事,孟广再没有别的事情,便告退请辞,回去将周铨要来吊唁的消息悄悄传给申世谊。本来跪在家门口扮孝子的申世谊顿时跳了起来,也顾不得来的宾客,直接去寻吴加亮。
将孟广的回应说了一遍后,申世谊眼中闪动着野心与杀气:“我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