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控制,如今弃宗弄赞势微,部下皆有反叛,若陛下许婚,再加上我朝封以其官职,则弃宗弄赞声望一定大增,弃宗弄赞可以此为依,重新在诸部中取得威信,几年或者十几年后,吐蕃一定会再势大,我们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所以若允吐蕃内附,弃宗弄赞也一定要归朝到长安,再选其他人作吐蕃地首领,这样才可除吐蕃之患!至于许婚之事,还是由陛下决定为好!”
岑文本的论断与众不同,甚至一些连李业诩也没想到,不过李业诩也为岑文本有这样的想法高兴,到底是得到李靖赏识的人,头脑还是不简单,只是对许婚的事上,还没明确的反对。
李业诩怎么也想不到,李世民在这件事上竟然犹豫,其他朝臣也是如此,朝堂上明确反对的人并不多,但对他来说,赐婚弃宗弄赞的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其发生,当下再次出来说道,“陛下,万万不可许婚,正如刚才岑侍郎所说,弃宗弄赞正是想借助陛下许婚和封职,重新取得在诸部落中的威望,重聚势力!”
李业诩心一横,冒着李世民迁怒的危险,继续说道:“陛下,对吐蕃如此虎狼之族,不应对其怀柔,而应以强硬之道,令弃宗弄赞到长安来,以使其无法再做大。更不应许婚,我大唐边境的安全不是靠女人来换取的,而是靠我们武将,靠我们将士打出来的,若以女子换取和平,那我们这些军中男儿将羞愧至死,也再没面目去面对那些战死沙场的将士们…”
李业诩看着以不同目光看着他的李世民和众臣,朗声道:“‘当年遗恨叹昭君,玉貌冰肤染胡尘,边塞未安嫔侮虏,朝廷何事拜功臣?朝云鹤唳天山外,残日猿悲黑水滨.十里东风青冢道,落花犹似汉宫春’,陛下,千万不可赐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