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出一个来,可是要麻烦太多了。
就在秦刺权衡利弊,是否立刻出手不顾一切的将竹清霜先救出来时,忽然间,那麻子汉子厉喝一声道:“什么?”
秦刺登时一愣,他对自己妙步空空的身法可是颇为自信,就算瞒不过高等级的修士,但是在这两个汉子面前,他还是有绝对的信心,不可能被窥身藏的。但是这麻子汉子突然这么一喝,是什么意思?
难道自己刚刚想的神,露了一点些微的痕迹出来?
不过很快,秦刺就发现是自己多虑了,因为那麻子汉子根本就不是冲着他来的。
“你瞎喊个啥呢,哪有什么?”那扎
巾的汉子张望了半晌,什么也没看见,就抱怨道。
“难道是我眼花了?刚刚好像看到什么飞快的闪了过去。”那麻子汉子也没再发现什么迹象,不由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等俩再度把酒言欢的时候,秦刺已经悄悄的离开了。
和这俩不一样,秦刺知道,那麻子汉子根本没有眼花,刚刚确实有一道风声飞快的闪了过去。
而且以秦刺的修为,很轻易的就判断出那是一个正运转身法急行的修士,只不过这的身法虽然也不错,但和秦刺的妙步空空比起来,就差的太远。所以这才被那颇为谨慎的麻子汉子,察觉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居然有和我一样半夜潜行在这贼窝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秦刺被勾起了兴趣,加上这
的行踪诡秘,就有心跟过去看看。
秦刺的潜行功夫远远的超过那,所以一路跟随,根本就不曾被对方察觉。
但是跟着跟着,秦刺就发现,这似乎对这贼窝的地形非常的熟悉,根本就是有目的的行进,这不禁让他产生了一个疑惑,“难道……这
是紫棘狂匪的内部
?”
可如果是内部,为何大半夜的要做出这样一出举动来?
就在秦刺为此感到困惑不解时,他赫然发现,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脚步。
也就在这时,秦刺发现前方不远的地方,出现了一栋致的木楼。木楼的布置不仅华美,而且非常有隐蔽
,和周围的青山绿水,仿佛融为一体,在这夜色的掩盖下,若非秦刺目力惊
,都很难发现其存在。
这种现象显然有问题。
待秦刺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座木楼的周围布置着阵法,这阵法显然有着迷惑视线的作用。
有点类似于障眼法。
既然有阵法的存在,那这座木楼的主想必不简单,而且这阵法显然不止是起到遮掩作用这么简单。
否则前方那个夜行也不会停下脚步了。
“这座木楼与我之前看到的那些建筑,有着明显的不同,莫非这里就是那紫棘狂匪大领的住所?”
抱着这样的想法,秦刺忽然发现,那夜行又动了。
不过这一次,他的脚步明显放慢了许多,身法的运转几乎达到了极致,小心翼翼的收敛着一切的气息。
待靠近那座木楼周围的阵法范围时,这夜行取出了一个黑漆漆的东西,这东西似乎有隔离阵法的作用。
那依靠这东西,居然以缓慢的速度,在完全不惊动任何阵法禁制的
况下,慢慢的靠近了那座木楼。
可惜这最终还是功亏一篑,就在他和木楼仅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一个如同金属摩擦般的声音从木楼里冒了出来。
“何方鼠辈,更半夜造访到我这里来了?”
随着这个声音,一磅礴的气息,从木楼中直冲而出。
那夜行明显吓了一跳,几乎下意识的抽身飞退,但那
气息已经撞到了他的身上。
澎的一声响。
那被撞的连退三四步。
而这时,夜行的身形也已经完整的
露了出来。
这是一个浑身裹在黑衣里的,从身段上来看,分明是个男子,不过脸上裹着黑巾,看不出相貌如何。
此的修为,也随着他与那
气息对抗的瞬间,显现了出来,约莫在四元中阶的水准,也算是个好手。
不过和木楼里说话的相比,还是差了不止一点。
“居然有五元的修为,莫非真是那大领‘鬼面’?应该不会错了,整个紫棘狂匪当中,只有他们的大
领,才具备五元的修为,这木楼之
既然是五元修士,那不是他,又能是谁?”
秦刺暗中一喜,刚刚那从木楼中
薄而出的气息,已经让他判定出,拥有五元修为的实力。
如此一来,这木楼之的身份昭然若揭。
他倒是没想到,半路起意跟着这个夜行,居然直接就找到了紫棘狂匪大
领的居所。
而按照之前那两个巡夜的谈话,竹清霜正是在这鬼面的居所里。
“真是踏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就在秦刺暗自庆幸的时候,木楼中说话的,已经缓缓的走了出来。
这一亮相,秦刺就彻底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盖因这的打扮完全和华管家所描述的紫棘狂匪大
领一致,最显眼的,就是他脸上那个那块恐怖狰狞,恍若恶鬼的面具。
“你是什么?”鬼面一露面,就冷冰冰的朝那夜行
问道。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天生,这鬼面说话的声音,也如同那脸上的面具一样,带着一种另类的感觉。
恍若金属摩擦,没有丝毫感因素在里面,并且永远保持着同一个频率,没有正常
的高低起伏。
夜行没有说话,而是选择掉
就跑。
但以此的修为,又岂能在这鬼面的面前轻松逃走。
只听那鬼面冷笑一声,随即扬手一抓,五指成爪,一道火焰爪影,飞而出,飞快的将那夜行
擒拿住。
生生将其拖了回来。
级别的差距如同巨大的鸿沟,让这夜行在鬼面的面前,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就这么点儿修为,居然有胆子来闯我紫棘狂匪的山门,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鬼面指使火焰爪影,焚烧掉了夜行的面巾。
那夜行的容貌自然显现出来。
这是一个中年,面白无须,颇有几分气度。
鬼面忽然呵呵笑了起来,“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小灵门的掌教啊,我若是没记错的话,你应当是叫胡占波吧?不知道胡掌教更半夜,屈尊降贵的到我这小地方来,到底有何贵
呐。”
“我走错了。”胡占波被火焰爪影抓着难以动弹,一阵挣扎发现徒劳无功之后,不由沮丧的喘气道。
“呵呵,走错了,好,说的真好。胡掌教以为,这样的理由,我会不会相信呢?”鬼面笑了几声,忽然声音就变得寒冷如冰,“到底是你自己老实说出来,还是让我请你说出来,你最好想清楚,别到时候后悔。”
胡占波嗫嚅道:“这……我真的是走错了。”
“好,既然你不知好歹,那我就教教你该怎么说话。”
鬼面的话音一摞,那只火焰爪影,瞬间化为扑天大火,将那胡占波完全包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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