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哈哈,既然聂兄弟这么说,我等可就不客气了。”壮汉高兴地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
年轻人面带憨笑,望着面前的冠峨城,嘴角微微掀起。
入城后交接了货物,姓聂的年轻人果然依诺请一帮落莲堂汉子吃了一顿大餐,让众人皆满意而归。
付了酒帐,年轻人便在客栈开了一间厢房。只是进房时是气色不佳的病公子,傍晚出来时,却变成了一个浓眉大眼,相貌普通的青年。
这人自然就是半月前从青城离家出走的白崖,他没有去找成都武氏的麻烦,而是直接来到了峨眉脚下。
一个是因为白崖知道武振没在成都武氏,肯定已经返回了峨眉。另一个也是为了躲开刘钰和宣季等人。他现在明摆着要出来寻仇,要是去找武氏麻烦,恐怕还没到人家门口,就会被宣季给抓回去。
本来没有身份证明,白崖很难从成都地界离开,但幸运的是以前落莲堂那位姓童的老乞丐,送给他的“商执”铜牌还在身上,从而得以顺利遁走。
即便如此,白崖一路上依然小心谨慎,传送到犍为郡的武阳城之后,便利用“商执”铜牌,加入了王爷的车队,跟随着一路来到了冠峨城。
得益于各地落莲堂的组织松散,车队诸人没有怀疑白崖的身份,很义气地接纳了这位来自陇西郡的“帮友”,让他避开了重重盘查。
数日之后,改头换脸的白崖出现在冠峨城的五谷粮行之中,当起了一个临时的粮行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