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去,只见镜像再次切换到了地牢的刑房。
刑房内除了两个健仆,一共还有五,一个坐着,两个站着,还有两个跪着。
坐着的是王家老太爷,老家看上去心气难平,胸
剧烈地起伏着,白胡子翘得老高。
两个站在他身后的是王平和穿着大红襦裙,之前还是新娘的少
,只见她面带悲怆,暗自低泣。而王平倒是脸色漠然,只有眼底带着一丝得意之色。
最后两个跪着的居然是那个跟少
喜结连理的青年,以及一个烟视媚行的妖艳少
。只是这两
现在都神
惶惶、衣容不整,被两个健仆按着肩膀,完全是一副被抓
在床的德
。
“喏,你的八姨太来了。”孟甜朝镜像中的妖艳少努了努嘴,一脸的嫌弃。
白崖眼角抽了抽,有点不忍在看。难怪王家一家子都死翘翘了,只有这个大红衣裙的少怨愤难平,变成了拥有自我意识的幽灵。
自小就没了爹,被好色之徒抢了回家又发现抢的就是亲爹。首发..
刚认了爹,结果心仪的男又被关了起来。
等到春暖花开,好心的王家老太爷给她做主,有终成眷属。然而,回
就发现要厮守一辈子的男
跟自己的姨娘赤果果地搞在了一起。
这特么真是神剧,放在前世一定能大卖!
“这事王平绝对有
手。”白崖撇了撇嘴说道。
“那又如何,就算王平有怂恿,看那两货的神就知道,他们是在清醒的状态下滚到一起的。”孟甜挑着眉,斜眼看着白崖,拖长了语音,“男
呐……”
“师弟可不是这样的。”白崖鬼使神差地解释了一句。
“是吗?”孟甜意味长地说道。
就在两说话间,回溯的镜像在最后却发生了惊
的一幕。
不知道王平说了一句什么,那个跪在地上的青年忽然神愤怒,大叫一声跳了起来,朝他扑了过去。
不过,王平站在王老太爷后面,青年这一扑却是带倒了王家老太爷,老家一下就迎面翻倒没了声息。
这下几个都慌了手脚,将老太爷扶起后才发现老
家的后脑磕到了刑房的铁砧角上,后脑凹进去了一块,白的红的混在一起,简直像开了个染坊,眼见是不活了。
“大片啊!”白崖看得目瞪呆。
“师弟,快看!”孟甜忽然轻呼一声,指着王家老太爷身上的一件事物。
白崖定神看去,只见老太爷腰间一块玉牌正放出幽幽白光,笼罩住了老家全身。原本已经挂掉的王家老太爷突然睁开了眼睛,整个眼白都已经消失掉了,只剩了下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球。
而他重新活过来之后,他身边的所有却都像是一下子失去了魂魄,软若无骨般瘫倒在地。
“这对乌黑麻漆的眼珠子我好像见过……”白崖的嘴角抽了抽,“这老生前可是个好
……现在我只希望是我看错了!”
这时候回溯的镜像终于没有了,孟甜却陷了沉思。
“师姐,那块玉牌……难道这不是祸吗?”白崖疑惑地问道。
“师弟看清那块玉牌的样式了吗?”孟甜忽然皱眉问道。
“没怎么留意,让我想想。”白崖一愣,回想了起来。
他刚才的注意力都在王家老太爷身上,对于让老家活过来的始作俑者却反而没太留意,毕竟这世上的宝物多了去了,一块能让刚死的
变成鬼物的玉牌也不怎么稀奇。
“那块玉牌上面……好像雕了一具,恶鬼的面容?额长角的恶鬼!”白崖的潜意识很清晰,这一回想起来,顿时眼睛一亮,“这长角恶鬼的面容,似乎跟我在刑房粪池里见到的那个一模一样。”
“这玉牌就是境粹雕刻而成,但与我之前想得不同,这块境粹只怕在很多年前就已经被制成了法器,并且里面还封印了一
恶鬼。”
孟甜神凝重地说道,“王老太爷佩戴这块玉牌境粹应该很长时间了,又没有控制境粹,导致王家祖宅长时间受到境粹法则的影响,所以境粹里面的禁制被解除后,这里的
才会一下子无法抵挡,全部都瞬间遇害成了死尸,另外少数
则成为了幽灵之体。”
“师姐,你的意思是,王老太爷的死就是解除境粹禁制的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