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而努力,我一定要等到陈郎君来娶我,只要想着能和陈郎君在一起我就不会觉得苦闷,再漫长也捱得过去——”
……
黄昏时分,顾恺之、徐邈、冯凌波回到顾府,径来小院见陈操之,冯凌波告知陆葳蕤情况,陈操之略略放心,庆幸葳蕤有疼爱她的父亲和继母,不然的话他会很不安,那样的三年之约对葳蕤来说就太苦了。
顾恺之、徐邈得知祝英台邀陈操之佛诞日在瓦官寺辩难,大奇,顾恺之问:“子重你答应了?你不是拒绝了袁子才的邀请吗!”
陈操之道:“这次是英台兄邀我,并非赌博。”
顾恺之道:“可是英台兄有言在先,若有谁在辩难中折服他,他就终生不娶,回东山隐居。”
陈操之笑道:“英台兄辩才,我不及也。”
徐邈道:“如此说子重是打算在辩难中输给祝英台?这固然助其成名,然而对你的才名有损啊。”
陈操之道:“我不会束手就缚啊,这将是一场极精彩的辩难,我要让旁听者觉得那辩难告负的人也是俊杰,无人敢藐视。”
顾恺之心痒难熬,万分期待,说道:“恨光阴难渡,若是明日便是四月初八就好了。”又道:“我幼时遇有期盼之事,次日就能如愿,我都是早早去睡,一觉醒来就是次日了,可恨今日才四月初三,不能一睡到达。”
陈操之、徐邈皆笑,称顾恺之痴人妙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