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重可放心赴宴。”
陈操之便与刘尚值去陆纳府第,陈操之现在也是品官,非复从前白身,陆纳在正厅相见,寒暄数语,便邀入书房长谈。
陆纳摒去侍候的僮仆,目视陈操之,问:“操之昨日入都的?”
陈操之应道:“是。”
陆纳问:“可曾见到葳蕤?”
陈操之微窘,答道:“在新亭偶遇。”
陆纳早已猜到,轻轻一叹,又问:“操之若娶不到葳蕤,又当如何?”
陈操之应声道:“终生不娶。”
陆纳默然,书房里寂静无声,良久,陆纳缓缓道:“操之德才兼备,我甚赏识,你与葳蕤情投意合,我岂能不知,但门第的悬隔你也是知道的,唉,我陆纳竟不能为自己的爱女择婿,诚可叹也,昨夜我苦思得一个法子,若操之肯依我之言,我愿把葳蕤许配给你——”
陈操之心跳加快,手心微汗,神情依然镇定,恭恭敬敬道:“请使君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