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也没有州治百姓,根本无政可管,长史是虚职,倒是陈操之是司州司马,要重建北府兵,很需要你准备的这些东西。”
谢道韫闹了个大红脸,却又从容道:“三叔母所言差矣,三叔父既命瑗度助陈操之建北府兵,怎么能说瑗度不需要这些!”
谢夫人刘澹道:“都这时候了,还嘴硬,建康城、甚至九州天下,哪个不知你与陈操之的情事!”
谢道韫大羞,看了三叔父谢安一眼,谢安坐在一边不说话,含笑听妻子与侄女对话,兴味盎然。
谢道韫娇嗔道:“三叔母,你是特意来取笑侄女的吗?”
谢夫人刘澹道:“我都快急死了,哪有闲心取笑你!”
谢道韫奇道:“三叔母急些什么?”